好,不相信也罢,但事实便是如此。」
一口气将要说的话全部说完后,齐芳悦便对着他们说,表示自己根本毫不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更不在乎他们此刻的感受。
「但先生你并没有这麽做,其实以先生能为要取下吾等性命,如举手之间,大可在吾等受伤昏迷之间将吾等杀害取下心脏,但先生并没有这麽做,非但救我跟破梦性命,还好心将我们收留于此,而且在这段时间内,先生还对我们谆谆教诲,细心照料,论恩论情便能功过相抵了,既没害人之心哪来罪责之说呢?」
看着先生这样空裡不一的态度,殊十二则是明白先生的苦心用意,并且表示自己没有责怪先生的意思,反之则是感念着先生善心之举,随着内心质疑已经消失,心中那份苦闷也跟着消散。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擅作主张,将别人视为麻烦的事揽在其身,你这个人真是一个傻人...」
槐破梦依然态度自傲说道,并趁机数落他人一番。
「跟你们这样交谈过后,让我内心备感轻鬆不少,不过一码还一码。」
「对此齐某也只能在此说一声抱歉。」
齐芳悦看着他们一人接着一句,他便笑了笑说,并且放鬆自我,用幽默语气说道,并选择坦然自我面对,当着他们面放下身段,直接诚心鞠躬致歉。
「先生…」
看着先生那麽诚心道歉,殊十二虽感复杂,但还是接受他的诚心道歉。
「你真是不够坦率说一句就要这样九弯十八拐,有必要这样吗?」
槐破梦看着眼前这向来居高自傲的人,居然会为这点小事鞠躬道歉,
心裡显得更为复杂,不过还是脸色愉悦说上几句。
「哈...」
齐芳悦则是笑然而语,呵笑一声,一笑打破这沉重氛围。
深吸一口气后,齐芳悦面若有所思,张开手裡摺扇说道,这次他却将沉闷枯燥乏味话题转至另一讨论主题,并且一口气坦承揭露关于那一天救助他们隐藏的真相。
「既然双方其中纠结皆以解,那是时候告诉你们关于虚梦仙境的事情了。」
「自将你们救回悠风绿林时,吾便尝试各种方法要纾解你们体内那两股不同暗劲冲击。」
「但这其中无论如何怎样试,皆是一试无果。」
当化消种种成见时,气氛也跟着一变,变得有些不那麽沉闷,齐芳悦便将话题再次转到那一夜事发经过,继续讲述着后续的故事发展。
「先生是指当时我跟破梦残留在体内那到暗劲吗?」
殊十二看着先生,疑惑问道关于那一夜经历的种种事件。
「那你后来又是怎样找出方法解除的?」
槐破梦则是缓下敌意,放下成见,态度显得不会那麽强硬,继续追问着他说道。
「当时你们两人身上伤势十分沉重,其残留在尔等身上的暗劲,更是刚勐森然,而当我在秋风坡救上你们时,你们便只剩下一口气,为保下你们性命,我只能封住你们身筋脉遏止伤势不再蔓延,但这样做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稍缓伤势而已,后来将你们带回碧瑶居之后,吾便在你们身上施术,让尔等梦游仙境,暂时忘却□□上的剧痛...」
齐芳悦则是点了点头,看着他们说道,将那日他们被救回悠风绿林那段时日发生的事,仔细说个明白。
「这样听起来先生是施予术法,让吾等陷入昏睡,」
「然后先生我们身上逐一检查在我们身上的暗伤?」
因记忆裡没有这段的印象,显得更加迷惑不明白。
「那你又是以何种方法将我们医治好的?」
左想右想依旧想个不出所以然,只能作罢,当即询问另一个人来为自己解惑。
「莫急,继续听我道来。」
齐芳悦点头说道,并表示先不要那麽着急,缓下他们焦虑的心情后,便又继续说道。
「你们外伤虽然经由好友的弦音所治癒,但体内那暗伤却是迟迟无法逼出…」
「只能暂时让你们服下保命金丹,维持魂息不散,当一切束手无策时。」
「悠风绿林便遭受外来者侵略,因此我只能暂时将你们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齐芳悦收敛脸上笑意后,用谨慎态度且颇为认真语气继续叙述说道。
槐破梦听完这些话后,心裡有一些不是滋味,并且视线逗留在他的身上,对此感到有些愧疚,但依然保持高傲态度继续听着另一个人继续说着这段昔日往事。
“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做,为了保全我跟小弟性命,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抗拒着亚父权逼,纵使兵城临下,大难临头也要当之为之,纵使这个人是不认识陌生人,你也会同样伸出缓手吗?先...生...”
槐破梦虽然还是显得高傲,但心裡却是万分惊讶,这似乎跟他印象中的讨人厌那傢伙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