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来了吗,预备班的赶快去催催!”
一人放下纱布绷带,连忙跑了出去。
警务部队长从办公室里出来,朝着门口的椿点点头,椿走回办公室,只剩下两人坐在板凳上互相仇恨的对视着,千手仓平则沉默地站在一旁,扉间对坐下来的椿说:“外面情况怎么样?”
“放心,他们能做好。”
扉间叫来千手族人,没一会儿有人拿来建筑师的作品集,椿见他还有闲情翻阅,不由感慨。扉间则大大方方,摊开让她也看看,椿立刻唯恐避之不及,半个小时后,警务部有了进展。
风韵犹存的女人哭哭啼啼坐在凳上,身上传来阵阵的胭脂香气,太好闻了,站在她身后的忍者都忍不住耸动鼻子。
警务部队长说:“我们已经把你的地方搜过了,你私自乱改防区分派的房子布局,交换居住同伴,你房间里有焚烧的痕迹,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
女人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家里男人都死了,我们这些守寡的女人和年轻女孩如果不出卖身体,怎么能照顾一家老小,再说我手底下姑娘们都是自愿的,你们不去管管那些男人们,只会欺负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那父亲立刻不乐意,跳脚起来:“你给我们只有五百两,但是你收的钱却有三千两,你这个恶妇!”
女人道:“你女儿也同意的。”
“不可能,她怎么同意你拿大钱,她赚来的钱都该是我的!”
六条家的管事捂着眼睛哼道:“原来是窝里斗,”他横眉一竖,大骂,“你们竟敢诬陷六条大人,按律诬陷贵族,应该鞭刑,以下犯上,刺伤大人,更该处死!”
“现在还有什么六条大人,如果不是你们,我们会无家可归吗!我们这样还不是你害的,你们才该以死谢罪,我,我跟你拼了!”
“你们都给我安静些。”警务部队长说。
几人看他一眼,谁都没有买帐,那位自称姑娘父亲的男人冲到前面,气喘如牛地死死盯着管事,却不敢动手,管事更是嚣张地说:“敢打吗,你们都该死,六条大人少一根头发你们都死定了——还有你们这些忍者,竹千代大人看得起你们,以为你们就一步登天了吗,简直痴心妄想,你们还不想如何请罪,就冲你们今天这样保护我们,你们也逃不掉的。”
警务部队长一个眼神,部下连忙把他的胳膊反压到身后:“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事件真相,现在你能做的就是闭嘴。”
屋子里静下来,下一秒管事大叫起来,那父亲忍不住打他,忍者一松手,两人扭在一起在地上来回滚动,被波及到的女人连忙离开凳子,她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没有拉上领口,反而得意地把衣服敞开更大,却被一只手拽住,眉目一转,“这位小姐,你也是想来赚钱的?”
椿冷意地看着她,无视对方的魅色:“你好像很喜欢脱衣服,如果你真以为这样可以起作用,我可以让你不用穿衣服,光着身子在木叶游廊的时候一定风景更美,能得到众人追捧。”
女人嘴角一抽:“你又何苦为难我,我们也是为了生计。”
椿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脖子和发髻间擦下一点不起眼的□□,来回捻搓,极为细腻的上等颜粉索索掉落,女人正脸干干净净,白皙的皮肤上只有有梳洗后的微微潮湿:“花魁才会享受这样的奢侈东西,现在大名府一片废墟,人们朝不保夕,食物都成问题,你又是从哪里来高档品?”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也许是我看错了?”
椿转动视线,准确落在对方头发上的数枚珊瑚发簪,往下挪去和女人对视一眼,仿佛触动了某种机密的机关器械,在微妙的同一时间,在场三个人同时动了。
“不愧是人才辈出的木叶,这么快就发现我的不对,”女人和椿同时发动,女人的手中滑落几把磨砺尖锐的长发簪,正想先杀掉离自己最近的椿,但是椿向后仰头躲过攻击,扉间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手搂住她的腰间的同时向后退去。
下一秒两人消失在房间。
女人一愣神,立即转身将没反应过来的两名忍者的喉咙一把划开,颈动脉的血瞬间飙溅在墙上,像一幅生命铸造的泼墨图。
警务部队长瞳孔紧缩,抽出短刀立刻冲了上去,和她斗在一起。
管事骇得翻了白眼,摔下凳子,正好落在女人的身边,女人一脚踩下去,踩塌了他的颈骨,又收拢一条人命,她摘掉发髻后的菊花绳结,一条长至两米的绳索落在手中,却被队长的短刀扫到,连同绳索,和女人的一条胳膊连着半条腿分离身体,掉落地上。
“啊啊啊!”在场的唯一平民顿时昏了过去。
残枝断手嘭的一声化成几块碎木,警务部队长猛然扭头,却被发簪更快一步钩破脸颊,不好,空间根本不够他施展,他的行动凌乱,女人却利用柔软无骨的身体扭身绕到他身后,他暗叫糟糕。因为身高的差距,女人像是要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