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望,让你顺利当上知县。”
杜知县:“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杜知县:“你递上来的邸报,本官看了,说的无非就是农民在闹,抱怨赋税不均。”
沈似:“杜知县,这就是你治理的成效?”
杜知县立即反应过来:“真是岂有此理,本官竟然不知本县的村民如此愚昧无知,竟敢质疑本朝的制度。我定要严加管教。”
葛鹏:“大人,你可得为我做主,这地下的农民一闹,我这个当乡绅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杜知县:“这些不过无知村民,听人挑唆,我这就派人去肃清源头。”
葛鹏:“这帮刁民,还说什么要重新分配粮食。”
杜知县:“小葛啊,你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难处,这样,日后若是再闹,我亲自去,看看谁还敢胡来。”
葛鹏:“不必派人前去,我已经找到源头了,就是这葛家兄妹害的。”
葛玉梅:“你胡说!我哥哥不过问你借了粮食,不曾起过这种头。”
葛村:“葛鹏,你不要胡说。”
葛鹏“哼哼”两声:“葛村,我问你,你可有问我买过粮?”
葛村:“有。”
葛鹏:“可你还不上我的粮钱,是不是?”
葛村:“是。”
葛鹏:“日后若是还不上钱,就将你家的老宅抵押给我,这也是你亲口说的。”
葛村如实答道:“是的。”
葛村的行为属实怪异,若是心中有冤,自然要扬,为何他阻止葛玉梅说下去。回想起知县几次三番的呵斥,葛玉梅望向自己的神情,林娉想,事情恐怕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