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1 / 3)

张起真被那个刁蛮妇人打了一顿,整个人都精神萎靡。

张启岚出完气回来,就看到小丫头刚沐浴完出来,拿着帕子给她绞着头发。

给她收拾干净,这才捏着小丫头下巴仔细地看,小丫头本来皮肤就白,那道血痕格外的醒目,还有那红红的巴掌印,整个脸都肿了,急忙拿过冬月递过来药,温柔地给她抹着:“有我在,放心不会留疤的。”

张起真摸摸自己的脸没在意:“留疤就留疤,不过一张皮相而已。”

她最近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觉得很有道理。

父亲曾经也对她说:美丽的容颜只有配上能力和智慧才是天炸,如果是单出那就是一手烂牌。

所以她从来就没有要靠脸,她要靠的是自己双手还有智慧。

张启岚欣慰地看了她一眼,小丫头确实长的太过于好看,也生怕她眼高于顶,听到她这样说,他也就放心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总归留道疤是不妥的。”张启岚拿着药膏细细的给她抹着脸上的红肿。

听到他这么一说,张起真立马笑嘻嘻起来:“那你可要好好给我治。”

张启岚笑了下,没吭声,看到旁边的那个小绢人就来气,就是为了他,小丫头才会招来无妄之灾。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是不是忘记了他还有个小夫人了?

他瞄着那个小绢人,心里非议道:“你要是忘记她了,你可不要怪我。”

张启晴站在旁边忍不住打趣道:“真真,你在张家可是一霸,怎么出来就被打成这样?”

当初在张家时候,张起真打的那个男孩跪地求饶,从那一战之后,张家的孩子看见小丫头都是绕路走的。

张起真愤恨地朝她扬着小拳头:“她是大人,我就算再有武功,那也是要吃亏的。”

她拿过小绢人仔细地摸着看有没有坏掉,发现还是完好如初,才放下心来,点着小绢人,心道“我这打可是为你挨的,将来你来了,我可是要还给你的。”

张启晴点了点头,认同了她的话,拿过碟子里糖果,递给她:“吃个糖果,就不疼了。”

“这还差不多。”张起真接过糖果就吃到嘴里,甜蜜蜜的味道代替了她郁闷的心情。

张启岚拿着帕子擦了擦手,看小丫头又调皮起来,才开始说她:“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若是冲突无法避免,那你就必须先动手来占据先机,这样你才有可能赢的胜利,”恨铁不成地看着一脸“败绩”的小丫头:“你倒好,被人打的都快毁容了。”

训斥的嗓音来带着淡淡的心疼。

张启晴扑哧笑出了声,张起真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低着头乖乖地受着张启岚的训斥。

她虽然年纪小,可防身武功都是会的,可当时她的心神全在小绢人身上,一心只想着不能让小绢人被他们抢走,也不能受一点伤害。

因为小绢人就是哥哥也是她的夫君,怎么能让外人欺负他呢,所以她就只能挨着了。

张启岚瞥了一眼卧在墙角下,什么事都不管的长生不老,眼角弯弯,笑容阴沉冰冷:“冬月,今天不许喂那两条狼吃食,我不养废物。”

自从小丫头给长生找了个媳妇之后,天天卿卿我我的,连小主人也不保护了。

他要它们还有何用,一顿还要吃一大盆肉,看它们是过的太舒服了,忘了自己的职责。

他的声音夹杂着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低压,让那两条狼都愧疚地低下了头,也让刚踏进门槛的张启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冬月觑了一眼那两条狼,立马应道:“是,二爷。”

齐八爷总感觉那话是说给佛爷听的,小声嘀咕道:“佛爷,那话是不是说给你听的?”

张启山气的险些脚底一滑。

那分明是说给那两条狼听的,这老八还真是会给他对号入座。

他压根就不想搭理这憨憨,只好硬着头皮顶着张启岚那吃人的目光进来,看到小丫头脸上抹了药膏,脸上的红肿到是消了不少,可那道血痕太醒目了,满眼疼惜地问:“是大哥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张起真摇摇头,指着脸上的血痕:“还好你来了,不然就不只是这一条了。”

还好他赶来了,不然她只会被那个刁妇打的更惨。

听到她这么说,张启山心疼地揉揉她的秀发,看到那个精致的小绢人,便拿在手上:“这娃娃挺好看的。”

张起真幽幽的说:“是我娘留给我的。”

张启山顿时眸子一闪,原来是大伯母留给小丫头的,难怪她被打的时候还死死的护住这个小绢人。

他把小绢人放到小丫头手里:“大哥,今天带你出去吃,给你压压惊。”

压什么惊,她压根就没有被吓住,于是张起真皱皱小鼻子,轻哼一声:“压什么惊,我压根就没怕过,好歹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