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全乎,不可以劳累。这些事情,以后都由我来做。”
“我都好了,”苏芽抗议道:“刘叔都说了,等着伤口落痂就可以。”
“在我这里还不算可以,”沉淮认真地喂她,“留一丝疤痕都不可以。”
苏芽眼珠子一转,“嫌丑?”
“你怎样都美,”沉淮又送一勺,“是心疼,小芽儿,日后莫再要让我心疼了。”
他将被喝光了的汤碗放到床头矮几上,用柔软干净的方巾轻拭去苏芽唇上的水泽,探手揽住她的腰,将纤细柔韧的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叹息般地道:“有你我才有家,莫要让我心疼了。”
苏芽感受着他胸怀的震动,悄悄地松开捏住衣角的手,缓缓地在他身后将他回抱住,还觉得不够,又再抱紧了一些:“……嗯!”
有些秘密,不急着听。
沉家的喜讯即将传遍淮安城,刘三点乐得嘴都合不拢,揣着喜帖,将张参木家的大门环敲得震天响。
真是的,好歹也是惯于迎来送往的名医,怎地今日的门房无人应声?
他一边腹诽,一边换了只手拍门,“开门开门,是我,我是老刘!”
过了好久,终于响起脚步声,迟滞地到了门后,在吱呀声中将大门拉开一条缝,露出药童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