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告诉你。”迷你文殊故意吊完焦阳的胃口后又重新坐回到应空的头上。应空挠了挠自己光溜溜的脑袋，没一会就打起了哈欠靠在焦阳的肩膀上睡着了。焦阳发现在应空睡着后，迷你文殊身上的金光就会越发耀眼，就连衣服褶子都更加清晰具象化。

“这是什么原理呢？”

见焦阳疑惑，文殊便给他普及上了修行人必备小知识：

“这么跟你说吧，肉身就好比是元神在物质世界的载具，就像你的小电驴和你的关系一样。”

焦阳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开的可是哈雷！哈雷！不是小电驴！”

“行行行，哈雷！总之，肉身就是载具，而元神呢，就是驾驶员。元神和肉身的联系越紧密，这具载具在物质世界就越容易获得成功，明白吗？就像你的哈雷，你和它心意相通，它才能带你装逼带你飞，是不是这个理儿？但绝大多数人类都是由识神占据驾驶舱。”

焦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师父提起过元神和识神就是一体两面，人的心念一动，识神和元神便会相互转换。但我当时觉得这些太玄了，就没往心里去。”

“识神啊，”文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苹果咬了几口，含糊不清地说，“识神就是元神和肉身结合之后，产生的另一种神识。这个识神比较…嗯…比较二，它在你清醒的时候霸占着驾驶员的位置，只有你睡着了，它才会退位，让你的元神掌管身体。”

焦阳听得一愣一愣的：“那…那这有啥不好的？我睡着了，我元神开我的哈雷，也没啥问题啊！”

文殊差点被苹果噎住：“问题大了去了！你想想，你元神才是真正的你啊！你成天睡大觉，让一个二货替你活着，你能干成啥事？修行人要斩杀识神，就是为了让元神一直掌控载具，这样才能在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都所向披靡，懂不懂？”

焦阳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应空睡着后识神退位，你上位。所以他这具载具的能量目前全都受你支配，因为能量全部汇聚给元神，所以你在物质界的轮廓就越清晰。”

文殊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焦阳小友一点就通，有修行人的慧根。

“那为啥要必须斩杀识神？直接让元神掌控身体不就得了？”

文殊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为什么识神必须斩杀，你到了后期自会明白。”

“都说大神的分灵千千万，你虽是应空的元神，但应该也是文殊的分灵吧？”

文殊早就料到焦阳会这样问，他不急不慢的吃完最后一口苹果：

“我是分灵还是本尊，你以后也会知道。”

“你的载具刚刚还嚷嚷着要去人前举报住持呢。”焦阳边说边瞄文殊的神情，他倒要看看菩萨是怎么解决这些事的。

“他还是太年轻，多吃吃修行的苦就生智慧了。”

焦阳切了一声，这说了半天跟没讲有什么区别。谈话间车子已经到达终点站了。

“别睡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应空睡眼惺忪的醒来，擦了擦口水跟焦阳说刚刚梦见他了。

“梦见我俩在干嘛？”焦阳好奇的问了句。

“可有意思了，你跟我说你的哈雷贼拉风。”

“哈？合着关键的你小子是一点没记住？”

焦阳憋着笑拍了拍应空的肩，俩人拎着行李下了车。

焦阳和应空拖着两个28寸的行李箱，吭哧吭哧地爬上了酒店三楼。应空一边擦汗一边抱怨：

“这酒店看着最起码四星级，怎么连个电梯都没有。”

焦阳斜睨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揶揄：“你肯定是缺乏锻炼，想当年我师父带我……”

“你是不是想说想当年你师父带你翻山越岭，餐风饮露，最后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焦阳有些意外的重新打量了眼面前的小和尚，他咋能说自己的词。这嘴皮子确实是得了他元神真传了。

“我现在只想找个有空调、有wifi、有席梦思的地方躺平。”

应空一看就是个平时养尊处优的学术型和尚，多走两步都累的喘。

焦阳哈哈一笑：“放心吧，这会议是市里组织的，一般这种等级的都有茶歇吃。我就是冲着茶歇来的。”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会议厅门口。只见里面坐满了来参会的佛道两界人士。应空似乎在佛教圈有些名气。很快就被一群僧人围住，大谈经文佛法。

焦阳找到自己的名字刚坐下，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喊：“焦阳！焦阳！是你吗？”

焦阳循声望去，一个留着山羊胡，身材瘦削的道士正朝他招手。焦阳定睛一看，这不是他多年未见的师伯方胜子吗？

“师伯！您怎么也在这儿？”焦阳连忙迎了上去。

方胜子一把抓住焦阳的手，激动地说：“哎呀，我的好师侄，总算见到你了！你小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