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时将这些碎屑有镊子拔出来,又迅速撒了药上去,刚流出一点的血又凝固了。
司徒鹤一直看着她为自己上药的样子,眸中微光流转。
“还好没有伤到神经,也没有碰到大动脉。”阮惜时边包扎伤口边说,“就是有些伤口有点深,这几天不要碰水就好了。”
“好。”司徒鹤应道。
他答的很干脆,倒是让阮惜时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你们饿了吧?”
那母亲哄完了婴孩,带着小孩一块过来了。
小孩直接走到了阮惜时身边,阮惜时抱着
他在椅子上坐下。
母亲手里还端着一小盘面饼:“家里只有这个了,两位恩人凑合着吃一点吧。”
“谢谢。”阮惜时道,拿起半个饼,咬了一口。
粗糙的口感,让阮惜时顿了下,才勉强咽下去。
这是粗糠做的饼。
这里的百姓已经到只能吃这个的地步了吗?
阮惜时捏着饼,转头看向司徒鹤,却见司徒鹤正慢条斯理的吃着手里的饼子,看他面不改色的样子,好像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堂堂的洪门帮主,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阮惜时还以为他会一口都吃不下去。
肚子实在饿得难受,等会还要赶路,阮惜时也没说什么,只就着水将半块饼子吃完了。
小孩倒是吃习惯了,也饿了,一个人吃了一块饼子。
等空闲下来,阮惜时才问起这小孩名字,知道他叫轩轩。
之前他还有奶奶,但军阀混战的时候出去买东西,就再也没回来过,大概是死了。他唯一的亲人就是阿爹姆妈,但现在也都不在了。
阮惜时决定等送完司徒鹤后,就带他去避难所。
等到了天黑,三人就告别了这个母亲出发了。
这次一路还算顺利。
虽然路上也遇到过几个扶罗军,不过凭借他们躲藏的本事,还是顺利的找到了洪门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