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法之举动。我当时只觉奇怪,并未多想,当是父亲已有新策略。
然我们身中包围,士兵全亡,父亲受伤。但我护父亲逃离之际,亲眼所见,父亲
伤势并不严重,可父亲却始终浑然不醒,呼吸渐弱,军医亦检查不出缘由。
我深知此事有异,然南区现需人坐镇,我无法脱身,亦不敢确定电话是否被监听,只得写下此信,托付可信赖之人,希你从中看出端倪,救我父亲,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阮惜时手指微微握紧。
看这封信的意思,萧司令的伤,果然并非单纯子弹所致。
行为忽而诡异,违背先前说法举动。
这令阮惜时想到了一种可能。
但这个可能,还需要验证。
阮惜时想了想,对施司长道:“稍等一下。”
她说着走到桌前,拿了一张信纸还有笔,写了一封信,又咬破指尖血,写了一道符,一起放在信封里,交给施司长:“还要劳烦您再送一趟信给萧棋,就说让他按照信里的法子试一试,”
施司长伸手接过:“事关黎城安危,我会亲自去一趟黎城,将信交给萧小司令的。”
“麻烦了。”宋参谋长面露感激,说道。
他同萧司令多年好友,听到好友如今这般,实在是揪心难忍。
施司长冲着他微微额首,就转身要离开。
刚打开门,却见到宋玉霜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