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眸子清澈见底,看着宫老夫人:“欣愉没有和您说吗?”
“说是说了的。”宫老夫人沉默了一会,才又盯着阮惜时的双眼道,“但真没发生什么?”
“真没有。”阮惜时轻轻摇头。
宫老夫人见诈也诈不出话来,恩威并施也没用,倒是不由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难不成,真是她想多了?
“老夫人,我看您脉搏沉稳,应当没什么大碍,倘若只是胸口闷痛的话,许是因为睡眠不好,亦或者是天气太热所致。”阮惜时说道,“回头让人取些冰块来,放在屋子里,再在地上撒些水,我再给您开几副安神宁气的方子,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宫老夫人微微额首:“麻烦你了。”
她看着阮惜时,
还想着要不要再换个法子问问,就听到外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外头下人道:“小姐。”
“咚咚咚。”敲门声伴随着宫欣愉的声音传进屋子里,“祖母,我能进来吗?”
“这小泼猴,敲门跟打鼓似的。”宫老夫人无奈的摇摇头,“进来吧!”
宫欣愉闻言立刻就推门走了进来,看见了阮惜时:“惜时,你果然来了,刚才门房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看错了呢!”
她说着看向宫老夫人,见宫老夫人神色如常,才悄悄松了口气:“祖母安。”说着又转头问阮惜时,“我祖母身子如何?”
“没什么大碍。”阮惜时道。
“没事就好。”宫欣愉说,“病看完了吗,我近日得了几个稀罕物件,不如去我屋里看看吧!”
“这……”阮惜时看向宫老夫人。
“你这小泼猴,刚来就从我这儿抢人!”宫老夫人嘴上笑骂着,眼里却全是对孙女的疼爱,“行了行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吧。”
她又对阮惜时道:“等会儿留下来吃饭吧。”
阮惜时点头:“好。”
“走啦走啦!”宫欣愉急不可耐,拉着阮惜时就往外头走去。
阮惜时被她一路火急火燎的扯进了屋子里。
一进去关上门,宫欣愉就变了神色,一脸严肃的看向她问道:“你没把山庄里的事告诉祖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