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拿出了自己卖不出去的压箱底的一匹布,展开铺在了奴隶长的运货车上。
“给这孩子垫垫吧,躺得会舒服点。”
“谢谢。”
奴隶长把阿石的尸首小心放上去,就在群众的安慰声中,带着两个奴隶,租了一头牛驾驶着运货车,回到了奴隶车队的停靠处。
护卫复命完回来,让人把脏了的街道洒扫干净,运起轻功,迅速地跟上奴隶长的运货车,登了上去。
“兄弟,怎么跑得这样快?要查死因的话,我也应该在场才对。不介意的话载我一程?”
两个奴隶抱腿坐在阿石盖着白布的尸体旁,不敢说话。他们本就因目睹了阿石的死心神不定,此时又被半道上车的护卫给吓了一跳。
奴隶长无语,人都上来了,难道他还能拒绝?他不说话表示默认,护卫就笑嘻嘻地坐在了车子前头,奴隶长的旁边。
“兄弟,你能制服疯马,那你学过武功吧?敢问师承何人啊?”
“江湖小门派,不足挂齿。”奴隶长不冷不淡地说。
一路上,护卫都在跟奴隶长攀谈,探听他的来路,但是奈何对方嘴严得很,半点口风不漏,护卫也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