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人盯出个洞来。
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多,王文涛的鼾声消失,开始发出模糊不清的低语,那声音极快又浑浊不清,像是用鼻腔发出的哼唧声。
“正诚哥,他这是做梦还是被缠上了?我怎么没有感到有阴气。”林松果小声问我。
我看着王文涛的门也有些迷茫,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有感受到王家宅子里的阴气,可只是听那王文涛的声音,又可以确定他正在一个极痛苦的梦中。
那浑浊不清的呓语满是痛苦和挣扎,仅凭声音我们就能断定他被鬼压床,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却怎么也无法醒过来。
“我也没有感受到阴气,走吧先去看看王文涛的情况。”
推开门,房间里是满满的酒气,王文涛落下的汗水都带着酒精的气息,我捂着鼻子怀疑地看了眼蓝唐荣,他到底是给王文涛灌了多少酒。
王文涛正躺在床上,轻合的眼皮下是鼓起的眼球,此时正快速地晃动着,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手指头抽搐般伸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