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如今的顾家风雨飘摇,也只有你能扛起这杆大旗。”林爷露出一个欣慰的笑,随后打发我去将身上的脏物洗净。
我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回到前厅的时候,发现四婶和顾正敏以及林爷几个人,在那里等了我许久。
在谈话中我得知,原来齐景白是大伯一个好友的儿子,由于从小体弱多病,在一次事故当中,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从此多灾多难,好在他的命格很硬,这么多年也都有惊无险的过来。
前几年有位道家前辈,为他算了命数,竟算出了个无后的卦象,这给他的父亲急得不行,到处求人找法子,最后发现我家的迁坟中,似乎有改变他后天极阴体质的方法。
而齐景白手里的印章则是大伯前几日交由她保管的,当时大伯什么也没说,只让他除了我之外不要将印章交给任何人。
知道了前因后果,我对齐景白的第一也消失了,转而担心起来。
我在众人面前为了撑住场子,将大伯的真印章交给了四婶,这和大伯之前交代的话有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