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黑烟消散,我这才重新点了根烟,剩下的就只是等待了!
“就这样完事了?”董允丽似乎不太放心,摇下车窗往外看了看:“你不怕他跑路不回来?”
我举起手里卷了色鬼残魄的符篆:“
有这东西在手,他能跑哪儿去?”
“啧啧,可怜的孩子!”董允丽不禁为那色鬼悲哀起来。
“嗯,你口中的可怜孩子,几个小时前,差点把你那啥了!”我顺嘴就给说了出来,话已出口就知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
“嘿?你还有脸说这事儿?康文鼎,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这种人呢?”董允丽果然又上了头,旧事重提那是双倍赌气啊。
“得得得,这事儿过去了就翻篇不提,大不了等会儿我带你开开眼长长见识!”我赶紧许下空头支票,下午那会儿闹腾一下还算是调节氛围,这会儿忙正事呢,任由她闹腾下去,天晓得会不会节外生枝。
就在我俩斗嘴的功夫,半个多小时转瞬即逝。
“呼……”一阵阴风袭过,我当即丢掉烧了一半的烟头,那家伙回来了!
“交代你的事儿办的咋样?”我冷眼打量着魂体微弱了些许的色鬼,心中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大师,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果不其然,我这话音还没落下呢,那色鬼就开始叫冤起来。
“哼哼,果然是你!白天我就看你不对劲儿!”
我刚想细问一二,就听得车外风声呼啸,一个阴冷的尖嗓门儿在窗外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