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情,还能念及死者为大不跟他们计较,这要是放在城里,估计左邻右舍报警都多少回了!
眼瞅着大路到头了,我把车子停在路边不碍事儿的地方,下了车顺带在路边一家代销点买了刀火纸,这才朝那锣鼓喧天的人家走去。
“这啥啊?你家亲戚?”董允丽一路小跑跟在后边,嘴里还是叨叨个不停。
“人家办丧事呢,你能不能肃穆点儿?”我无可奈何的停下脚步,转过头敲打她。
就她现在这满脸好奇,整个人好奇宝宝的模样径直进屋,容易被打死啊!
“我又不是傻子,这不还没进屋吗?”董允丽噘着嘴吐槽,却也老实了不少,至少脸上那容易挨揍的笑容完全收敛了起来。
说话的功夫,到了这家门口,一个老久的木桌摆在门口,坐着个带眼镜的中年人,正在写着来行情的礼单。
我寻思着说起来也是跟二叔有交情,摸了摸口袋递了张五十上去,这年头儿,五十块也算是厚礼了。
“节哀顺变!”我嘴上念叨着,拎着火纸就进了屋,环视一圈才看到一个头上缠着白布的主家人,按照那村口老大爷的说法,估计就是老邹头的表弟了!
“您是?”我看他的功夫,老邹头儿表弟也在看我,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二叔跟邹老先生是朋友,今天本来是替二叔过来看望老先生,没成想这天不遂人愿,倒是赶上了送老先生一程!”我面带悲怆,说完这话,顺手把火纸搁在旁边桌上。
“哦,我说您二位眼生的很,看穿着也不像是我们这些成天跟黄土地打交道的村里人!”老邹头的表弟点了点头,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愿谈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