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花珀依一直在围绕着一个中心点活动的话,那么我们找到这个中心点就等于抓住了她的弱点。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画皮想要的不仅仅只是花珀依的皮囊。
世人都说,画人画皮难画骨,美人在骨不在皮。
想来这个画皮怕想要花珀依的骨头。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张福德和韦春生,他们都点了点头。
张福德说:“我倒是确实听说过,民间有很厉害的大师,能起死回生。”
韦春生也补充,“但起死回生的人,必定要有心脏为引,否则不能成事。”
“所以她才吃了那么多心脏。”我接话道,“只是这些灵魂的心脏,跟躯体内的心脏,功效能一样吗?”
张福德回答:“有效,只是数量上要得更多一些。就像一块块小拼图,积攒得多了,效力自然也就慢慢累加起来。”
我皱着眉头听完这些,心中的疑惑更大,而且全都指向了花珀依的那间旧宅。
“或许,花珀依的尸骨就在旧宅内,我们可以去看看。”我提议。
随后,韦春生也附和道。
“没问题,咱们都去看看,要是遇到问题也能有个照应,不能像上次一样,让北爷您和崔小溪去单干。”
张福德说,“行,反正托梦那些事儿我都应付了过来,就一起去一趟吧。”
韦春生赶紧上楼,“我去叫小溪,一会儿就出发。”
看着韦春生上楼的背影,张福德忍不住打趣道,“看不出着韦春生,本来一副胆小的样子,可前儿看到你抱着崔小溪回来,他可担心呢!”
我狐疑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韦春生看上崔小溪了不成?”
张福德嘿嘿一笑,“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北爷您可不能怪他,虽说您和
崔小溪两情相悦,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赶紧摇摇头,示意他打住,“你这个土地爷,是当初花珀依找你求姻缘,没让你圆了月老梦,所以现在在这找补来了?”
张福德还是嘿嘿一笑,“北爷您可别打趣我了。说起来,我一个人间几百年的土地,竟然还比不上崔小溪的收鬼道行。”
张福德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崔熹,想来,张福德此刻说起的道行,也是从崔熹哪儿看到的本事。
我没有拆穿,只是告诫他不要再乱猜,“韦春生可是有爱人的。”
张福德摇头撅嘴,“北爷,就您和他还相信,那个卢冬芝还活着吧!要我说,她早就灰飞烟灭了。阴阳交界那么多分叉,妖魔鬼怪到处横行,怕都死了八百回了,哪儿还有——”
我还来不及阻止张福德,就看到韦春生和崔小溪从楼上下来了。
看韦春生的表情,我可以确定,他一定听见了刚才张福德说的话。
只见他一脸的阴郁,眉头始终没有放松过。
“走吧。”我命令道。
与其解释,倒不如装作不知道。
我唤来白泽带上崔小溪,张福德也带上韦春生,我们一同从别墅出发。
不过几分钟的样子,我们四人来到了花珀依的旧宅。
根据地图的显示,这儿应该是一幢大宅子。
可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幢高高的商品房,二十几层的样子。
我看着这一户户人家里灯火通明,想着这每一个家庭里,成员之间的欢声笑语,心中还是悲凉又难过。
“这……”张福德重新钻进地里,又回到地面,这才告诉我们。
“这地底下果然压着一个很大的棺椁。”
我和韦春生对视了一眼,“不会又要我掘墓吧?”
韦春生赶紧给我作
揖,“别别,北爷,您自己决定,我可不敢说什么。”
我笑笑,“你不敢说什么,但你可以做。”
韦春生一脸茫然。
“上次,你叫我去江文清的墓里帮你拿夜明珠,我还一直找不到机会问你,你是怎么挖坟掘墓的。”
韦春生挺拔挠挠头,“这挖坟掘墓的技巧,我还真有点儿。”
谁知,崔小溪在一旁也接话,她手中始终拿着曾经崔熹整日不离手的罗盘,在四处看着。
“挖坟也得看风水,不知道春生哥,你的知识储备如何呢?”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是高山流水遇知音,跑到一边研究去了。
我问张福德,“你看到的棺椁有多大,上面有什么机关没有?”
张福德摇摇头,“我只能感觉到那是个棺椁,具体什么样儿,有没有机关,我还真不知道。”
我和张福德正说着话呢,忽然走过来一个女人。
冰肌玉骨,遗世独立,真是少见的绝色佳人。
她一身合体量裁的白裙衬托了她曼妙的身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