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陈寻就发现,有钱人是有钱烧的拿钱买这个破车,一点儿不实用,都不如那五菱宏光抗造。
没办法,只能叫拖车拉走那破宾利。
五菱宏光开道,一路向村里行进。
这一路上山峦叠嶂,郁郁葱葱,简直就是人间氧吧,道路两旁的树木刷刷从陈寻身边掠过,看着这个治愈啊!
车子行进到村庄时,已经都下午了,师父还专门请了个乐队奏乐,让村民赶快过来领东西。
可是唢呐都吹半天了,瞪眼一个人儿没来。
“人都哪里去了?”师父从半截车上蹦了下来。
“不知道啊!我们也是刚刚进村啊!”
正常这个时候是小朋友放学的时候,可为什么此刻却没有一个人呢?
渐渐的,陈寻从师父脸上看出了严肃神情,他当下明白过来,村子怕是出问题了。
正当陈寻想要问清楚时,就听师父说道:“走,我们先回去再说!”
说完便坐上了车子,陈寻想起了一下往日的事情,当年师父为了不让他挨欺负带着他去了山林里居住,所以他们开车还需要一段距离。
“师父,你别想太多,也别担心了,肯定没出啥事的。”看着师父失落的脸
庞,陈寻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没担心,就是觉得好不容易炫耀一把,还没给机会,真令人失望。”
陈寻几个听了这话全部一脸黑线,师父的脑回路也真是奇葩。
回到家后,没等进屋,陈寻就发现家里院外一片狼藉,像是被抢了一般,所有东西都被洗劫一空,就连门外的小水缸都不放过。
“师父,这是怎么了?我们家被抢了,要不要报治安。”陈寻急切的推门进入他的房间,只见房间里被翻得一塌糊涂。
当下火冒三丈,不行,他必须报治安,陈寻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师父强行将他手机夺了去。
“报什么,这是我翻的。”
“你?”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打麻将输了,没钱还债,只能变卖家当了。”
师父她还说的理直气壮一点不含糊。
“十赌九骗啊!你下回能不能别再赌了,再赌有多少家当都得让你输光了。”
真的被她气死了,知道她好打麻将,可是这次真的有点儿太离谱了,好好的一个家搞成这个样子。
这里承载了他和师父所有美好的回忆,她却一点儿也不珍惜,真的气死他了。
所有人都看出陈寻是真的生气
了,都跟电线杆一样杵在那里不说话。
师父也觉得很自己做的有点儿过了,走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角,陈寻不想理她,抬手甩开了。
她满脸无辜的又拉了拉他的衣角。
陈寻还想甩开她的手,抬手时她的手臂穿过他的手臂下,一个小匹诺曹木头玩偶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个小玩偶是陈寻记事儿起第一份礼物,师父就是用它教育他要诚实,不可以撒谎,撒谎鼻子会长哦!这件事情他一直铭记在心。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村口的小朋友见到陈寻就一顿胖揍。
“小陈寻,不要生气了,你最心爱的玩具我可没舍得顶账哦。”师父在他旁边撒娇又卖萌的,完全忘了自己师父的身份。
陈寻憋着嘴,强忍着笑意,接过匹诺曹。
“下回不可以这样。”没办法,谁让他宠她宠习惯了呢?
站在外面的仨人以为能看一场师徒大战,没想到被喂了一把狗粮,差点儿没噎死。
陈寻几个人卸车后,正在家里打扫房间,一直打扫到太阳落山,月亮升起。
当他打扫到师父卧室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可是回头又什么都看不到。
在陈寻第四次怀疑有
人盯着他时,他没有向后看,而是偷偷拿了一面小镜子向后照去。
这一看不要紧,看过就后悔,太特么吓人了,拿着镜子的手一抖,差点就掉在地上。
因为陈寻身后站在一个白发小男孩,他全身上下皆是白色,就连眼睛都是只有眼白,没有黑眼仁。
更加可怕的是他的头跟脖子是用铁丝串起来的,准确的说他是被五马分尸后又拼凑起来的。
他似乎看到陈寻正在看他,竟然抬起了手臂,向他招手,脸上挤出一个极度扭曲的笑容,露出那一口犬牙。
看得陈寻是毛骨悚然,镜子一扔,从屋子里跑了出去。
“鬼啊!”
陈寻现在也还在怀疑他到底适不适合做一名法师,为什么都已经见过这么多世面了,还是惧怕这种东西。
杨沐白他们觉得陈寻莫名其妙,进去拿起镜子查看情况,当他们也扔下镜子跑出来之时,陈寻才明白,好像大家都一样。
唯独何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