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不用想都知道,师父肯定是会妥协的,才过了没一会,师父就点了点头。
见状,陈寻开始了问题:“师父你以前是不是见过我?所以才给我起名叫陈寻。”
“没有。”师父不加思索的就回答了。
“你确定吗?你不需要再想想吗?”
她假装想了想:“还是没有。”
“你是喜欢白牧萧的是不是?”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铉门宗掌门,一个老头子,我干嘛喜欢他?”
师父已经不耐烦了:“你问完没,我要出去打麻将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右侧手臂下为什么会有降魔印记,难道你才是我的……”陈寻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低头看向师父手臂下。
师父手掌翻动,直接将他推了个四仰八叉,那珍珠从陈寻手里脱手而出,师父一勾手指,珍珠已经进了她的口袋。
“莫名其妙,我那纹的是一朵黑心莲,专门降你这种登徒子的。”她甩了甩长发,走开了。
留下陈寻一个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明明见到了五百年前的师父,明明她有降魔印,明明她说她喜欢白牧萧,这么多明明到他这里怎么就明不明白了呢?
夜
半十分,朦胧之中陈寻做了一个梦,只见一片荆棘中传来打斗之声。
而梦中的他悄无声息的绕过荆棘查看情况,眼前一黑一白两大高手在决斗。
二人身形变化莫测,时隐时现,完全捕捉不到具体位置,突然沉闷的爆炸声响彻长空,漫天水雾从二人对掌时,暴涌而出。
一股水浪中夹杂着些许青红两种火苗的波动,成涟漪状的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出,沿途所过之处,将地面之上的所有荆棘一扫而空,只剩陈寻一个人站在冷风中摇曳。
此时陈寻才发现他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就在他担心会不会被那两个人看到时,不远处跑来了一个身穿青衫的女子,只听她说道:“师兄,别打了!你就放了他吧!我跟你走!”
陈寻有些怀疑这是情敌打架,但由于看不清那几人的脸,他决定慢慢朝前靠近一些。
突然那女子大喊一声:“臭流氓!”
一黑一白两大高手,目光齐齐锁定在他的身上。
陈寻尴尬急了,下次入梦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两大高手不再对决,长剑一挥向他刺来,陈寻惊讶万分,试图逃命,可是让他更加惊讶的是,这两个人竟然都顶着
他的脸。
眼见长剑掠来,陈寻突然脚下一滑,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然后直接坐在荆棘之上。
痛得他“嗷嗷”两声坐了起来,看了一下四周,心想:吓死我了,还好是个梦。
陈寻心里暗暗下决心,下次在梦里肯定不能让他们欺负住了。
“陈寻,你不疼吗?”师父突然出声,这可把陈寻吓了一跳。
他连忙翻身下床,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拔了出来。
只见师父手里举着叉子,上面还沾染着他的血迹。
“你干嘛拿叉子叉我?”
“叉子不是我的,原来你有这癖好?哎呦,好恶心。”师父扔下叉子,转头离开了。
陈寻咬牙切齿盯着她的背影,恨不得一叉子飚回去。
不多回想那个梦,这究竟是要告诉他什么呢?为什么白牧萧还不托梦归他?
难道那个白衣服的人是白牧萧,那个黑衣服的是绝地鬼王,可是他们两个为什么都是他的脸?
难不成他们二人是双胞胎?陈寻想着想着就一头雾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呢?
最近也确实是天下太平,应龙现在都成了师父的商机,动不动就让它出来挤点圣水出来卖钱。
陈寻都害怕再过两个月,他的应龙会被师父榨干成咸鱼干了。
又是十五月圆夜,陈寻一个人拿着半打啤酒独自赏月。
心中感慨万千,终于不负所托,现在的陈寻跟师父再也不会因为生计发愁,在这个城市也站稳了脚跟。
“想家了吧?”乔溪悄无声息的坐在他的身边。
看着夜空那轮明月,不禁垂下头:“你怎么知道呢?”
“秋天了,落叶归根,适合想家。”
“确实,可是师父就是我的根,她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陈寻提起啤酒喝了一口。
“你好像跟你师父有很深的感情。”
“是啊!”
“但是我总感觉,你一直哄着她。”
“应该的尊老敬老吗?哈哈!”
“可是她看起来比你还年轻。”
乔溪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说你师父很年轻而且很神秘。”
“神秘?为什么是这个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