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沈宿星,他摇头,说已经是入巫了,不说出罢了。
我和沈宿星说了项稞的事情。
“项稞回来了?”沈宿星问。
我点头。
“那就等等,也不着急,看看项稞怎么说。”沈宿星说。
“干爹,就这事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我问。
“看看项稞怎么说。”沈宿星回避。
也许会有办法的,但是,你明知道有办法,你无能为力,别人也不会为你玩命,除了你的父母,但是你的父母又没有这个能力,只有瞪着眼睛看,跳着脚的骂,没屁用的事情,这就是人间的无奈。
我喝完酒,回家休息。
起来看林烟画画,喝茶,聊天。
晚上去看了场电影,吃西餐。
第二天早晨起来,吃过早饭,我去堂口,礼堂祠后,和张清秋喝茶,聊天,项稞来电话了。
看来项稞应该是想明白了,什么地方不对了?
我去项稞的酒馆,菜摆着,进去,项稞把门就插上了,把我弄得直发毛。
坐下,倒上酒,项稞说:“看你挺紧张的?”
我笑了一下说:“我不紧张,我就是害怕。”
项稞笑起来,说:“确实是有点让人害怕。
项稞的话确实是有点让人害
怕。
就《木匠》这本书,太邪恶,项稞并没有完全的看懂,但是也是悟出了很多的东西出来,就这件事,项稞也是因为《木匠》一书中所学的,知道了不对的地方。
“师父,您说吧!”
“先喝两杯,聊天其它的,胆子会大点。”项稞说。
“师父,别玩刺激的了,我受不了。”我说。
项稞说了,我和恩和巴图过阴,阴替名册,这里面会出问题,现在我是恩和巴图的徒弟,巫袍加身,这本身也没有问题,问题出现在了阴替上。
阴替是死去的孩子,还替代,换上这个孩子的名字,这对这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阴替之后,会出现一个问题,我的名字将会在名册上出现,就是阴间的一个名册,随时会惹上阴事,这个非常的不好。
“师父,我是在阴间的名册上了,不会就是死了吧?”我问。
我知道,上阴间的名册都是死人。
“并不是这样的,阴间和阳间也是有通事的,跟阳世一样,你就像一个联系人一样,但是非常的麻烦。”项稞说。
“有多麻烦?”我问。
“你的堂口会有很大的麻烦,阴事找你查阳事,这随时就会
出现。”项稞说。
“那就查呗。”我说。
“是,查呗,有一些事情能查,有一些事情不能查,如果你不能查,查不准,查不到,你就知道什么叫痛苦了,阴刑。”项稞说。
“我也不是阴间的人,我凭什么受阴刑?”我问。
“因为阴替是为你的孩子,这就是条件。”项稞说。
我也明白了,不用再多问了。
那阴间我去过,我总是觉得,那只是另外的一个空间,是巫师,或者是能力很强的出马弟子所能到达的一个空间罢了,和人们传说的阴间,是不一样的。
阴间,阳世,有阴既有阳。
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就这件事出了也罢,不出也好,我只能面对了。
两天后,恩和巴图在我的堂口,带我过去,张清秋躲出去了。
恩和巴图做巫和沈宿星有所不同,我看过沈宿星做巫。
恩和巴图跳巫舞,念念有词,巫杖把地砸的“咣咣”响,身上的铃声不断,折腾了有四十分钟,他盘坐下,告诉我,我盘坐在他身后。
果然是进了阴,恩和巴图似乎对路很熟悉。
这次过阴,也许是进的位置不同,走没多久,十三条路,恩和巴图都没有犹豫,
直接走第三条,十几分钟后,黑色的房子,小窗户盆一样大小的,排列成一排,几十个,看着有点吓人。
那门也是一排,二三十个,恩各巴图直接推一扇门进去,我跟进去,一个长长的台子,里面坐着人,灰色的,我知道,那是什么人。
恩和巴图走到一个人前面。
“我申报的事情,来办一下。”恩和巴图说。
那个人看了恩和巴图说:“活得挺不错呀!”
听这话的意思,恩和巴图和这个恐怕不只是一次办事了。
那个人拿出资料来,看了半天,往后看我。
“张晋如,出马弟子,清堂口的,嗯,这次挂了号了,有名了。”这个人说。
我激灵一下。
恩各巴图没说话,那个人弄了办法,说成了。
恩和巴图带我离开,这次的时间和以前进阴间的时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