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说,那是宝室中,一件仿制品,假的,宝室有一说法,千真一假,要放一件假的东西在里面,这只是一种讲究。
我愣住了,林黛没有说是假的,只是说最便宜的一个,已经是给沈宿星面子了。
“这事就奇怪了,沈宿星那么精明,怎么就选了那么一件东西?”我说。
“怎么回事?”林烟问。
我把事情说了,林烟笑起来。
“那宝室就是害怕有人进去,林家术士玩了一个道眼,进去贪心的人,就会障了双眼,把假的看成真的,把不值钱的,看成值钱的,这沈宿星是巫师,应该能识破的,可是偏偏就没有,贪心太重了。”林烟说。
“竟然会是这样,这我是实在没有想到,这东西还是还回去吧!”我说。
“林黛也有其它的意思,这东西你保存好了,真有一天,穷了,可以卖掉,养孩子,人穷富是三翻三次的。”林烟说。
我点头,既然这样,我就收下了。
几天后,我还是做出决定,找恩和巴图。
我和恩和巴图谈了,去胡同,路过项稞的酒馆,竟然开业了,我一愣。
进去,项稞坐在那儿,看着我笑。
“师父?”我喊了一声。
“你小子,还能想着我。”项稞
笑起来。
恩和巴图进来了。
“哟,巴图,坐,我炒菜,很久没炒了,还真想炒几个。”项稞炒了六个菜,破了例了,这就是说,项稞已经是修整好了。
喝酒,我说事情,项稞听完,没说话。
恩和巴图说:“你必须拜我为师,然后穿上巫袍跟我过阴,名册我能顺利的找到,能找到管名册的人,能卖我一个面子。”
恩和巴图说,我看项稞,项稞没说话。
恩和巴图就是这个意思,找那个管名册的人,将名字替换掉,一个已经死去的孩子,这叫阴顶,合不合阴间的规矩,我不知道,如果不这样办,恩和巴图说,那就没办法了,或者让我找其它的人。
一个拜师,没那么难的。
“拜您为师,我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恩和巴图说:“那还等什么?”
我跪下,磕三个头,叫声师父,这就完事了。
够简单,恩和巴图把包拿出来,拿出一个袋子,是巫袍,这小子准备好了?
恩和巴图把酒干了说:“你们聊,我看老项是有话要说呀!”
恩和巴图走了,项稞看了一眼门,我过去关上。
“师父,您……”我说。
项稞摆了一下手,沉默。
项稞想了有三四分钟,问我:“
这件事,我感觉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怎么说呢?”我问。
“你过阴,阴替,让鬼孩子正常,那张清秋是你的实仙,仙和鬼不同修,虽然是阴替为正常的孩子,本质上还是鬼孩子的前身,张清秋修了九世,会甘心吗?九世九百年,差这一世,就飞升成仙了,不对。”项稞也许是想多了。
我说了,我和张清秋谈了,张清秋也是认了。
项稞说:“还有时间,暂时缓一下,让我想想,有不对的地方。”
“好,师父,我再等一些日子。”我说。
我和项稞聊天,问他干什么去了?他说去玩了。
然后聊了一些其它的,我离开项稞的酒馆,去河边坐着。
项稞所说的不对,最初我也感觉不太对,但是现在是顺理成章的,似乎没有不对的地方。
张清秋认了,恩和巴图和我过阴,阴替完,一切都正常了。
我想不出来。
我回家,休息。
第二天,我去堂口,张清秋已经开堂了,既然没事了,就开堂。
我和张清秋喝茶,聊天,我想发现点什么,但是并没有,也许是项稞想多了,张清秋很正常,也很自然,没有其它的成分。
我从堂口出来,去石头村,到周轻轻呆的那个堂
口坐着,看着石头村,周轻轻就喜欢坐在这儿看石头村。
她说,她喜欢石头村,一直喜欢。
我心伤,起身下山,游人很多。
少奇对面走过来。
“晋如。”少奇叫我。
“忙着呢?”我问。
“不忙,我就管管事儿,具体的其它人做。”少奇说。
少奇拉我进酒馆。
“谢谢你。”少奇说。
“我娶了林家的姑娘,我自然要为林家办事,说谢就远了。”我说。
“石头村悬壁上的那个洞,我也让人进去了,从山顶吊人下去的,我想开发出来。”少奇说。
“那是野堂口的总堂,现在虽然是没事了,但是你最好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