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湄,进了一个水洞里,拐了几个弯后,突然设备一片漆黑,然后就失去了联系了。
“所长。”那个人叫田苗。
田苗看了,半天说:“再下设备。”
“所长,几十万呀!”那个人说。
“下。”
设备下去,结果是一样的,我放心了。
“在这儿呆着真没意思,去园子喝酒吧!”我和张清秋说。
“嗯。“
张清秋挎着我的胳膊,李婳往边看了一眼,没说话。
上船,回去,去园子。
我们去满林堂,进包间坐下。
点菜之后,我说要咸菜。
服务员说,没有。
看来李婳没说假话。
张清秋还挺奇怪的。
我说那咸菜
怎么样,张清秋不屑。
我给刘五打电话,刘五说,不可能,他都弄不到。
喝酒,半个小时,咸菜上来了两盘。
我问服务员,服务员说不知道,经理让上的。
张清秋吃咸菜,她很惊异。
吃过饭,回去休息。
起来,李婳就打电话来了,说研究所出事了。
我问,李婳说,一会儿她过来。
李婳过来,说研究所的人,有一个人下潜进了那个洞,进去没多久,视频看不到了,十几分钟后,水面被染红了。
我愣住了。
”研究所怎么说?“我问。
”他们说是水湄干的,水族人干的。“李婳说。
”不可能,水湄是善良的,绝对不会的。“我说。
”你只是看到水湄善良的一面了,也许也有另一面,我来告诉你一声,小心点。“李婳走了。
我坐在那儿发呆,这怎么可能呢?
水湄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这一夜我没睡好。
第二天,田苗就来了。
田苗说,水湄杀人了,必须找到水族人。
”这是你们研究所的事情。“我说。
”你能配合,你可以把水湄引诱上来。“田苗说。
”如果你是男人,现在已经躺在外面的街上了。“我说。
田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