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满街的走,然后去河边坐着,听着水声。
明天我过去看看,看看苗大所长,怎么折腾的。
就李迟迟的事情,谁说什么我也不信,我就不信娶不到她。
我父亲同意了,我师父又不干了,这命呀!
我琢磨着怎么对付我师父。
我去南堂,李婳没在家。
老太太说,这段时间总往园子跑,不在家呆着。
我和老太太闲聊,我问:”怎么对付北堂?“
老太太一愣,阴下脸来:”你这可不对,就是你师父再有错,你也不能有这种想法。“
我笑起来说:”我没表达清楚,我师父不让我和李迟迟在一起,我是这个意思。“
”噢,我看你小子不是那样的人,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老太太说。
我聊了一会儿,给李婳打电话。
李婳果然在园子。
李婳在喝茶,和一个男人在聊天。
我坐在外面的椅子看着,这个男人没有看到过。
李婳看到我,就出来了,坐在我旁边,里面的那个男人看着。
李婳摆了一下手,那个男人点头。
李婳说,带我去园子一个地方。
园子最南角,一个田园的小院,篱笆墙,房子也是干打垒的泥房子,最原始的一种。
进去,炕上摆着桌子。
“很少见。”我说。
“嗯,不错吧,这就是我的地方,专门的,林黛给我的。”李婳说。
李婳按铃,一会儿一个服务员进来了。
”把酒菜弄上来。“李婳说。
上面来的菜,六盘,什么东西不知道,黑乎乎的,不明白。
服务员走了。
”这是咸菜,林家有一个院子,专门弄咸菜的,一年出来三千来斤,不对外,不卖。“李婳说。
我没说话,咸菜就是好吃,能好吃到什么地方去呢?
李婳说,这咸菜传了千年了,每一种咸菜需要六年的时间,才能上桌子吃。
我倒上酒,吃了一口,不咸,味道说不上来的味道,李婳说,上百种的珍贵野生料,泡制六年之久。
这咸菜是越品,味儿越好,唇齿留香。
”不错。“我说。
”当然了,就林家人,有的人也是不能总吃的。“李婳说。
”那我是有口福了,那么为什么不做成产业呢?就像林家的菜。”我说。
“嗯,这个就是林黛的事情了。”
喝酒聊天,我说明天去水库中心岛。
李婳说,她也去,看看热闹。
喝完酒,我回去休息。
这一夜,醒了无数次,梦到水湄被
抓了。
早晨起来,我和张清秋过去,我们过去的时候,李婳已经在了。
“一会儿坐船上岛。”李婳说。
“哟,李婳,什么事都落不下你。”张清秋说。
“嗯,对呀,怎么着?”李婳说。
张清秋笑了一下。
研究所团队十二人,上船,过去。
田苗总是盯着我看。
我总是往水里看,也是担心。
到岛上,他们在那儿已经搭了一个工作站,一个工作台。
研究所的人在忙着,他们并没有直接就潜水下去,而是用了设备。
用无人机,把探测的设备下到水里,他们有一种外感器,可以探测到水里的野生物,然后把设备下去,可以在这边的电脑上,看到下面的情况。
他们已经提前做了大量的工作了,就田苗看到水湄那一刻,到成立研究所,就开始了准备。
我不禁的担心起来。
张清秋也看着屏幕。
三十多米深处,突然,水湄出来了,很清晰,我一哆嗦。
水湄并不害怕,靠近了设备,并没有去破坏,而是绕了一圈,游走了。
设备突然就弹击出一个东西,跟着水湄,他们果然是有先进的设备。
水湄也不急,也看到后面跟着的机器。
这水
湄想干什么?我看得出来,她是有意出来的。
张清秋坐在一边,看着风景。
李婳看着屏幕。
”张老师,我们想找到他们很简单,捕捉也很简单,我们希望是不出现这样的问题,让水湄出来,我们一起沟通,这样不是更好吗?”田苗说。
“我一脚想把你踹到水里去。”我说着,坐到一边,抽烟。
张清秋说:“你紧张了?”
我点头:“不用紧张,根本就没事,水湄恐怕是……”
我不说话,又站起来看,那跟踪器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