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腿就跑了。
我师父上来要踢我,我也跑了。
我下午去了南堂,进去,李婳在院子里坐着发呆,看到我跳起来。
过来拉着我。
“哥哥,坐。”
李婳给我泡茶,她有野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儿。
那老太太出来了,坐下,说:“你给我当徒弟吧!”
我一愣,笑了一下说:“奶奶,这不行的。”
“你如果培养好了,是块好料,你师父不怎么着,而且北堂口也太小。”老太太说。
李婳小声说:“别理我奶奶,年纪大了,就爱胡说。”
我笑了一下。
李婳很懂事。
她让我跟她奶奶聊天,她去买菜,说晚上在这儿吃。
李婳走后,我问:“奶奶,我这天眼不开,也感觉不到仙家在身,怎么回事?”
“我也挺奇怪的,我给开天眼,窍是透了。”老太太摇头。
“那我就是不这块料了。”
我说。
我到是希望,那样我会大庆三天。
“不是。”老太太否定了。
我这一生就是离奇的一生,出生掉锅里了,差点没淹死,三岁让人偷走了一个月,又找回来了,六岁我那不定性的爹,带我从山上放大坡,给我摔进了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医院,小命差点不保,九岁我爹骑摩托把我甩到沟里,又进医院呆了一个星期……
反正劫难不断。
这次算不算我人生的一劫我也不知道。
我和李婳如果谈恋爱,老太太不反对。
晚上吃饭,喝酒,老太太说,十点,她要排兵布阵,让我看看。
我一听,这可不行,我师父要是知道了,不得把我绑起来打呀!
那李迟迟也不愿意,我想和李迟迟搞对象。
我师父似乎还有点不甘心,不愿意的意思。
我没走成,老太太栓门打狗了。
那就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