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迟迟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过去,快中午了,我师父说:”下午有一个看事儿的,你再试一堂。“
我摇头,我师父就瞪眼睛。
”还有,我以后看事,你看病。“我师父说。
”我天眼没开,仙家不出马,我看什么病?“我也火了。
赶鸭子上架,那不是扯吗?
我师父站起来了,拿棍子,和师父顶嘴就是要挨打。
我撒腿就跑了,老头气得直骂。
我还指望着在师父那儿吃顿饭,没吃成,自己去酒馆喝了两瓶啤酒,然后去专卖店,给我父母买了衣服鞋子。
说实话,我这是第一次回报父母。
花了九千多块钱,回家,让我父亲一顿臭骂。
第二天,他穿上我买的衣服,鞋,出去显摆了。
我去我师父那儿,我进去,他过来就给了我几脚。
我没说话,给师父泡上茶。
他告诉我,以后每天都要来,到自己的堂口打堂,礼堂。
我点头,我不敢不来。
我跟着师父学习,我知道这个复杂,但是兴趣不高,所以学得很慢。
李迟迟偶尔会出去一次,我师父也管得严。
我师父竟然让我顶仙看病,他看事。
我一直就没天眼不开,仙
家不出,我师父气得一天跟驴一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李迟迟坐在一边看书,快中午的时候去做饭。
我师父接了电话,说下午有人看事。
我师父看事,李迟迟肯定是站在不远处。
沈宿星说,仙家在一个人的身上不过就是三年到五年,然后就离开,另个宿主,再进行修行。
事实上,这只是一种说法,沈宿星这样说,也许是有他的道理。
这事是我以后才知道的。
下午那个看事的人来了,一个瘸子,竟然问十年前,是被谁给打断腿的?
我站在一边,看我师父,那就像在表演一样。
请仙,唤仙,仙家发话,开堂,焚纸,烧香,这次我师父竟然是一个老头的声音,很老的老头。
估计这仙家也是修行经年。
有十几分钟,我师父大汗淋淋的,李迟迟站在不远处看着。
我师父睁开眼睛,突然有闪光,蓝色的,吓得我大叫一声。
惊堂会把师父吓着,我师父一震,没动,稳了半天。
”人找到了,你也是一个善良的人,那个人现在离你家不远,在桥东住……“我师父说着。
这是除恶积善,仙家修善,以达轮转。
钱是凭赏的,
多少都成。
这个人是有点不相信的,一般人来了都这样,放了五百块钱走了。
如果真的找到了,还会有感谢的钱。
休息,我师父躺在躺椅上,出一回马,很累的。
我给我师父擦过汗,坐在一边,抽烟。
李迟迟去买菜。
这个时候我是不敢说话的,他需要休息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多小时,我正坐在椅子上琢磨事儿,我师父一个高儿跳起来,我吓得大叫一声,吓特么死我了,我正愣神,我师父已经冲过来了,上来就给我了几个腚跟脚,踢进我直跳。
他根本就不像老头,那速度,太快了。
我都踢懵了。
“我出马的时候,你叫什么?差点炸堂了,你想要我的命吗?“
“你眼睛闪了一下蓝光,我害怕。”我说。
我师父瞪了我一眼,坐回去,我马上泡上茶。
李迟迟回来的,炒菜做饭。
我每天除了礼堂之外,就是听师父给我讲,人以仙缘,仙以从份,什么人附什么仙……
反正就是这些东西。
那么我天眼一直不开,自己也无法知道身上的仙家,也不能排班坐序,所以一直就无法顶仙看病。
我师父让我看病,我会看个屁?
第二天,我过来刚礼完堂,南堂的老太太和李婳就来了。
坐下,喝茶,李迟迟和李婳到树下聊天,这两个人针锋相对的,今天怎么聊到了一起去?
我坐在这边,听着我师父和北堂的老太太聊天。
我也听明白了,就是为了仙家的事情,来要仙。
我师父说她没本事,他给她机会了。
两个人声音是正常的,听着是在聊天。
可是并不是,有半个多小时,老太太让我师父等着,就走了。
李婳走了,也一脸的不高兴。
李迟迟过来了,靠着我刚坐下,我师父“嗷”的一嗓子,骂李迟迟。
李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