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到处逢人就问认不认识灰色灵力啊。”

“那倒也是，只是道友这灵力真的没有一丁点儿特征么?”

“那咱们先找个地儿坐会儿，我再来仔细感受感受吧。”迟疑了片刻，李欢决定再努努力吧。毕竟这玩意儿，真的就似乎没什么特征。

但是，假如破阵子恰好能看出来呢。

“也好，道友早日到求道境界，也就多了几分自保的本事。”

两人随意找了处断墙，坐在背阳的一面。李欢紧闭双眼，开始全力感受体内灵力的流转。

“我感觉灵力充盈的时候更有力量。”

“这是正常现象。”

“我感觉灵力流转的速度似乎不快。”

“这跟经脉有关，道友得多打通几条经脉。”

李欢挥手向体外挥洒了一些灵力：“我感觉灵力流经之处的血液流动会略微滞涩一些，没有灵力时又会恢复正常。”

“这是道友和灵力的契合度还不够，灵力在轻微地压制你……”破阵子的话语戛然而止：“慢着，道友确定没有灵力的时候就恢复正常了?”

“自然。”李欢手中又挥洒出七八股灵力：“几乎是灵力一消耗，流动就正常了，感觉还挺奇妙的。”

破阵子一把抓住其中一股，闭眼仔细感受着李欢所说。

他脸上的表情从认真到惊讶再到大喜过望：“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