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给的也不行,快点带她们走!”
三个美女不愿意了,要是被赶走,哪里有锦衣玉食的王侯生活:“哪来的母夜叉,我们是陛下赐给太师的,你管不着。”
“鄂无厌,要么你带着三个小狐狸出去睡,要么自己把她们赶走!”钱无颜发火了,威胁道。
鄂无厌头大,满脸割舍不断:“要我说,几位姑娘,不如你们先回去吧。”
其中有个性格泼辣的不愿意了,从鄂无厌手中夺过圣旨:“要我们走,你敢!满朝文武大臣,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凭什么就你管着太师大人。”
钱无颜大怒,夺过圣旨撕了个粉碎,一把关了大门:“老不死的东西,今晚在大街过夜吧。”
“夫人!夫人!你听我解释啊。”鄂无厌绝望的挠着门板,把三个宫女赶走。
里面的钱无颜还是不开门,天渐渐发黑,越来越冷。鄂无厌哆嗦着,双手擦了擦肩膀,冻得原地跺脚。
“老太师,你这是做什么?”蟜玄嚣路过,笑着问道。
“我”不好意思说自己被赶出家门,鄂无厌连忙抬头仰望苍穹,叹道:“噫吁兮!明月皎洁,群星璀璨,我正在欣赏风景,美滴很!”
“哦?正好,我跟老太师一起欣赏吧。”蟜玄嚣说着,站在鄂无厌身边。
今天晚上天气冷,蟜玄嚣穿着厚重的皮衣,显然有备而来。反观鄂无厌穿着单薄的长衫,冻得鼻涕横流,偏偏要摆出风流才子的状态,仰天吟诵诗歌。
熬了半个时辰,钱无颜才开门:“进来吧。”
“多谢夫人,丞相,老夫走了,你慢慢吹西北风吧。”鄂无厌像捡钱似的,差点被门槛绊倒,顺着门缝挤进去,里面传来他吸鼻涕的幸福呼声。
“啧啧。”蟜玄嚣摇摇头,鄙视一眼,迈步走了。
清
晨,文武早朝列班,轩辕典问起昨晚赐给美人的事,询问鄂无厌是否销魂。
鄂无厌含着眼泪:“销得很,老臣五行欠削!”
看鄂无厌满脸感激涕零的样子,轩辕典大为满足:“无妨,孤再赐你宫女二十人。”
“妈呀。”鄂无厌吓得趴在地上。昨晚才三个,自己跪了六个时辰的搓衣板。要是来二十个,不得要了亲命啊。
“太师怎么了?”轩辕典不解。
蟜玄嚣苦笑,上前把昨晚的事说了,轩辕典大怒:“好过分的妇人,善妒任性也就够了,还敢撕毁圣旨。来人,把钱无颜找来!”
过了片刻,钱无颜缓慢上殿,朝轩辕典拜了拜,礼仪周到。虽然面容丑陋,却不失大家风范。
心中的火焰稍微小了点,轩辕典语气平缓:“钱无颜,你三番五次阻拦太师纳妾,昨晚还公然撕毁圣旨。罢了,你同意太师纳妾,孤不治你罪。”
“民妇恕难从命。”钱无颜冷冷道。
“大胆!”轩辕典站起身:“七出之罪,你犯了两条,如果不准太师纳妾,我命他休妻!”
钱无颜不慌不忙:“陛下,此乃民妇和太师的家事,遵从的,也是我二人年轻时立下的家规。陛下无端端命太师休妻,民妇不服,更不准无厌纳妾。我死,无厌也要为我守节。”
鄂无厌站着朝班中,脸色羞愧通红,低头不敢看钱无颜。
“太师,你堂堂昂藏男儿,怕她做什么,你明明是想纳妾的。”轩辕典不悦道。
“臣万死。”鄂无厌跪下,低头不说话。
自己膝下无儿女,况且夫人长相惊悚,鄂无厌确实有偷腥的念头。因此鄂无厌低头不敢说话,表示默认。
“陛下,您的要求,民妇做不到。”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钱无颜,你若是不准太师纳妾,孤让
太师休了你,再给你找户人家。”
“启禀陛下,民妇深爱鄂无厌,此生非鄂无厌不嫁,鄂无厌非民妇不娶。我二人的婚姻,不容许他人涉足,彼此都需从一而终。”
“为何?”轩辕典不解,问鄂无厌,鄂无厌不敢说话。
钱无颜眼眶发红,动情说道:“我与无厌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时在村庄,他还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师,只是个落魄书生,家境潦倒不堪。我放弃嫁入县城的机会,被父母赶出家门,从此到无厌家中,照顾他的起居。”
“无厌身体不好,所以日日夜夜,我督促他洗漱睡眠。家中无米无粮,我白天给人刺绣,夜晚给人浆洗衣服贴补家用。春来,我替无厌拆洗棉被,夏至,我为他准备生活用具,秋日照顾起居,冬日囤积柴火。有一年无厌生病,民妇找遍邻村大夫,跪了三个时辰,才求到草药治病。”
说着,钱无颜掩面大哭,声音哽咽不断。
周围文武大臣,听了二人早年的经历,心中也是感慨,暗道钱无颜是个奇女子。
鄂无厌无言以对,只得埋头捏起指骨。
“后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