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由我来和你们交谈。我大爷有什么话,由我传达给你们。”秦九歌解释道。
“放肆!”
三大巨头怒了,什么狗屁大爷,他都快尿裤子了。
“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侯烈语气不善,死死瞪着齐言。
“慢,你不想救你女儿了?”秦九歌反问侯烈,并不惧怕对方。
附近的人纷纷议论开,他们从来没听过齐言的名字。连三位十二品巨头都没办法,对方能有什么主意。
侯烈收起眼中的愤慨,语气放缓不少:“你有办法?”
“他有。”秦九歌指了指齐言,再指了指自己,“我是他经纪人。我说的话,就是他想说又懒得说的。”
说罢,大师兄用眼神横扫四方,仿佛在说“你们这群凡人”。
附近的炼药师不爽了,起哄道:“这位大爷,你到底是谁,莫非是十五品太上仙不成。跑到
咱们这欺世盗名,不要脸。”
作为老奸商,齐言脸不红气不喘,就是裤裆有点湿润,可怜巴巴哀求的看向秦九歌。
秦九歌咳嗽几声,双手抱拳朝齐言膜拜:“你们连齐言大爷都不知道?我家大爷,在不周山悟道千年,感时空,裂八荒,修成无上丹道悬壶济世,人称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呜叽咔咔普渡慈航老大爷。啧啧,凡人就是凡人,不知真仙。”
“岂有此理!”附近血气方刚的炼药师开始撸胳膊要揍人。
大师兄跳开,指着齐言:“我只是翻译和转述,要打要杀,你们找他。”
“我”
鼻涕眼泪在老脸上汇聚成河,齐言崩溃了,宛若被金莲灌了砒霜的武大郎,就等死。
就在炼药师们要收拾齐言时,侯烈出声:“慢,带他们到小姐房里看病。”
“什么?”那三个巨头惊恐站起来,很是不服。
“城主,这三个明明是骗子,何必和他们废话,拖出去命人打死便是。”
侯烈摇摇头,目光有些冰冷:“我女儿时间不多,再渺茫,也得试试。纵然有人告诉我九天上有起死回生的莲花,做父亲的,也得给采来!”
秦九歌被侯烈的舐犊之情感动到了,连忙保证:“城主放心,会有希望的。若是不成功,愿意奉上好大颗人头。”
对于城主女儿的病情,秦九歌并没有多少了解。人是要救的,可把握不大。
为此,必须找个替死鬼。万一治不好,也没关系不是。左看看右瞧瞧,齐言大小长短,最合适!师兄乐了,就他吧。
齐言如果得知秦君子所想,大概会抱头痛哭。没错,这王八蛋是畜生,他不是人啊。
“希望你们说到做到,走吧。”侯烈头也不回,在前面带路,三个丹道巨头紧跟。
齐言膝盖都软了,能
憋住不尿裤子,已经是十八代祖宗同时发功,哪里能像姓秦的昂首挺胸往前走。
关切的过来搀扶齐言,秦九歌笑道:“好啦,放轻松,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提到人品,齐言泣不成声:“真的吗?你真的有人品吗?对了,你想用什么方法救人,救不了咱们会被处死的。”
提到死,大师兄一把将齐言推开,与对方划清界限:“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只是你的经纪人,转达你的话而已。待会万一救不了,大家肯定是把你的狗头砍下来,与我何干。”
“你那”齐言激动得说不出话。
“放心,我肯定也会付出代价。你被拖出去砍头,我被拖出去打板子,唉。”
随侯烈沉重的步伐,一行人来到后院。城主府的护卫大气不敢出,各自顶着十万分压力,把守在每个角落。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堤防有人捣乱。
就在齐言被秦九歌半胁迫似的要进门时,三个炼药师挡住去路,朝齐言努了努嘴,对秦九歌说:“你大爷的,他真有办法?”
大师兄彬彬有礼:“我大爷的,他肯定有办法,不信咱们赌赌。”
“说说看。”
“要是不能药到命除,不,是药到病除。我大爷愿意奉上好大颗头颅,给你们当球踢。要是治好了,输给我一万鸿蒙丹。”
“好!”三个丹道巨头异口同声。他们倒要看看,这个自称大爷的大爷,到底是不是大爷他大爷的爷。
小姐闺房,闲杂人不能靠近。秦九歌搀扶齐言,和侯烈进去,外面围了许多旁观者。
点龙脑,焚熏香,遮不住淡淡愁苦。玉案台,花千树,躲不开比比早殇。
香闺内,紫檀床榻上,一美人横卧,面如金纸,绣眉紧皱,揉得人心快碎了,让无数英雄汉跟着枉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