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乐无正要打中秦九歌时,右手握住竹棍的秦九歌眨眨眼睛。
竹棍一头,被几个乐家小辈死死握住,大师兄伸出左手笔直竖起,毫不在意。
啪!
一招力劈华山。
秦九歌以左手化掌,劈在乐无正的头顶,把他打倒在地。
扑在尘埃,乐无正半晌没有动静。
身为乐家最优秀的弟子,秦九歌把乐无正拍在草丛里,乐家弟子急忙上去围拢,竹棍被秦九歌自然收回手中。
仰起头,乐无正满脸不屈,呸掉嘴边的杂草泥块:“我受伤了。”
“嗯?”捏着竹棍,秦九歌走过去,不怕乐无正玩什么阴谋诡计。
自己的竹棍快如闪电,每每打得他们屁股开花,再加上力劈华山的左手,简直无敌。
就在秦九歌靠近乐无正三尺以内,乐无正突然从草地抠下两块泥土,朝秦九歌的眼睛扬扬洒去。
接着使出大鹏展翅,乐无正把秦九歌扑倒在地,趁着对手揉眼睛,急忙钳制对方。
“他被我擒住了,揍他!”乐无正声嘶力竭,这些天,他屁股快被抽成四瓣,终于到了报仇的机会。
乐家小辈见状,崇拜乐无正到了极点,跟着大鹏展翅扑过去,堆成人堆痛快报仇。
叠宝塔般几十人压稳了,乱拳乱脚一通打,不顾受害者的惨叫。
远处,秦九歌叼着枚草叶,靠在土丘下洋洋哼歌。
时而痛饮一口酒,看着远处乐家小辈痛快的报仇雪耻。
痛了,大家都痛了,秦九歌的外衣不见。
刚才使出招金蝉脱壳,秦九歌把外衣披在乐无正身上,施展幻耀仙尘步离开了。
只认衣服不认人,乐家小辈混乱中只看见穿着衣服的目标,七手八脚的围攻,哪里知道真正的仇人已经遁走了。
“小样,这些招数,你大师兄早八年前就用过了。关公面前耍大刀,不
教训你,我就不叫秦八刀。”
乐家小辈攻击仇人不计其余,直到秦九歌在他们面前潇洒出现,衣冠楚楚,如同谪仙。
叠罗汉的乐家小辈急忙散开,见破烂的衣服下,乐无正奄奄一息鼻青脸肿。经过惨无人道的打熬,已经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当年死胖子被大师兄算计,同样是这幅模样,小心肝拔凉拔凉的。
作为今天训练的总结,秦九歌站在几十个少年面前训话:“对于你们今天的配合意识,我比较满意。不过你们的默契度,确实很垃圾。现在先回去吃饭,明天我们可以改良一下训练要求。”
反被秦九歌算计的乐无正,被人扛着回家,从此打死他也不招惹姓秦的人。
乐家小辈得到秦九歌一丁点肯定,心里有几分开心,至少他们对秦九歌的手段很服气。
不废吹灰之力,就把乐无正给收拾了,简直比祖母还厉害。
又过了三天,秦九歌用浩清境巅峰的修为抽动竹竿,已经打不中乐无正的屁股。
不过脑袋上,乐无正往往要挨中一招力劈华山。
至于其他人,堪堪能躲过秦九歌的黑手。所有人中,秦九歌对乐无正最严苛。
一度让百花女以为,秦君子是个公报私仇的小人,很狭矮的那种。
这天,秦九歌表扬了乐家二十来个小辈,带着他们返回家族。
到了乐家门口,却看见不少恶客堵在门外,身材不高穿金戴银,满脸的耀武扬威。
恶客有七八十人,腰间扎红绸缎,像是提亲的队伍吹吹打打。不分男女,头戴鲜花,模样很可恶,有种淫糜的恶色。
让秦九歌想到一句话: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刚才还兴高采烈议论的乐无正,顿时没了声音,用极其敌对的视线注视恶客。其余乐家小辈,也都用针对的目光看着对方
,双方似乎有很深的矛盾。
悄悄地,乐无正对秦九歌说:“他们是史家的人,领头的是史家大长老史文子,旁边那个侏儒,是史家嫡系弟子史克狼。”
死蚊子,屎壳郎?什么跟什么啊,秦九歌心里莫名其妙。
“他们来干什么。”秦九歌小声问,躲得远远的,生怕招惹到史家。
乐无正满脸怒气:“他们又来骚扰青儿姐,最可恶了。史家和风家还有任家,这些年都在侵蚀我们的家族财产。”
百花女,正是乐家第四代小辈,乐青儿。
那头,史家大长老意气风发,高声道:“乐家几个,别装死了,快点出来与我们少爷答话。数年前妖潮爆发,你们乐家高手死的死残的残,不和我史家结盟,休怪我们不讲邻居情面了。”
嘎嘎。
黑漆大门从里面被庄严推开,乐家祖母深谙大家之风,仪态稳重从里面被几位乐家长老搀出。
乐家祖母气度不凡,震住了刚才还嬉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