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葳蕤。
在浴桶中洒下花瓣,李香扇看向秦云唤了一声:“叶先生。”
尽管知道龙云这个名字,她还是选择称呼叶云。
抬起头来,秦云又低头淡淡道:“我留你,只是因为你暂时还得留着。”
听到这话李香扇心一跳,等到秦云在看向她的时候,发现这女子已经乖乖站在了自己面前,只剩下先前包扎伤口的纱布。
“我是太监。”秦云笑。
李香扇跪了下来俏脸上满是恳求,如泣如诉:“先生,香扇只想活着。”
活着,简简单单的二字,在某些时刻却无比艰难。
“起来吧,只要过了今晚最起码我让你活,拓跋隼就不会让你死。”
说了一声,秦云翻身上床休息,他也心知肚明,拓跋隼送李香扇恶心自己,其实就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
只是没说出那冤家宜解不宜结这句话罢了。
可惜,自己这颗墙头草摇向那边都可以,唯独拓跋一族,叶无双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被风吹过去的。
不然下次杀人的恐怕就是叶无双了,想着秦云微微一笑,冤家宜解不宜结
?
抱歉了拓跋隼,咱们之间,死结只能以死解!
正想着,灯火一熄,秦云吓了一跳,下一刻一具滑嫩身躯已经钻进了怀中,呼吸沉重吐气如兰。
李香扇话语之间有些迷乱:“先生……我……香扇没被人碰过的……”
动作近乎狂态,一个劲往秦云怀里钻。
这反态让秦云有些懵逼,连忙一把推开起身下地,李香扇更是从床上滚落下来。
好不容易秦云才点上灯笼,一看吓了一跳,就见李香扇面红耳赤,荧玉肤色透着一股粉红,眼中满是欲望。
桌上有个打开的药盒子。
我靠了,不会吧!
秦云一惊,这娘们对自己这么狠的!这操作要不要这么骚。
药盒上就三字。
合欢散。
“先生……给我……”
李香扇彻底发狂扑倒了秦云,曾经的无双城第一清倌人,此刻不惜服下媚药,却要伺候一个太监。
外人要是知道了怕是眼珠子都得惊掉了。
“这不是逼人犯错误嘛!”
吹了烛火,秦云抱起了手脚踢打的李香扇上了床。
足足一个半时辰灯火点亮,
秦云长出了一口气,李香扇眼中满是回味之色,面上潮红不退早已经没了什么第一清倌的尊严,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秦云不放。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我得走了。”秦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李香扇抬起头声音酥软:“奴婢感觉药性还没退……还想……”
“我是太监。”秦云提醒。
李香扇幽怨:“先生不是说还有什么大宝剑嘛。”
秦云气笑,望着这个先前疯狂无比的女子,叹了口气将其秀发挽到了脑后:“过段时间我会给你找个地方,让你安顿。”
“奴婢知道了。”
走出春宵楼,迎面就见影奴冷脸看着自己:“我还以为龙总管真要夜宿青楼了。你倒是好本事。”
秦云背着手上前装傻:“影奴大人说什么呢?在下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听不懂就回吧。”影奴驾车,等秦云走进车厢后看了一眼先前那声音大的连她都能听到的方向。
这家伙真是个太监?
就算不是也不能这么生猛吧!
已是深夜。
却依旧有人未睡,天凰殿中。
听着
秦云的汇报,叶无双美目中有些诧异:“没曾想这拓跋彪还是条大鱼。”
秦云点头:“不错,回禀陛下,拓跋彪其志不小,这种人一旦露出峥嵘之际便是羽翼丰满之时,需要趁早剪除,毕竟咬人的狗不叫。”
“你说的有理,看来这拓跋一族还真是人才济济啊。长子粗中有细、次子沙场悍将,就连看似最不堪的拓跋彪,都会自污名声隐藏锋芒。”
想到这叶无双轻敲桌面:“按照你想的做吧。”
“臣遵旨。”
秦云起身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拿出早已经从叶倾城那要到的手令,第二日便到了酒楼客栈中。
依旧是被下药迷晕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和上次见面又不同了。
“用得着次次都这么神秘?”秦云无语。
狐娘娇笑趴在秦云身上玉腿轻轻晃动:“大人别生气嘛,咱们做事小心一些不好吗?多日不见可想死狐娘了。”
“要不是割了,我非好好收拾你这个浪蹄子!”秦云嘴角一抽,这娘们也太懂男人了。
“即便割了,大人也让狐娘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