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礼可还满意?”
不光拓跋隼,拓跋彪也在注意着秦云的脸部表情,送个美女给太监这应该是天底下头一份了。
就见秦云脸上先是闪过一份怒火,随后又强行压制看向了对面的兄弟二人:“大少爷有心了,在下很是满意。”
拓跋隼咧嘴:“既然你满意,那我也就满意了。今后她的就是你的人了,想怎么做都行。”
一个太监还能怎么做?
转动着手里的茶杯,秦云收敛笑容:“这么贵重的礼,在下可不知道怎么还礼啊。”
“诶,这话就没意思了,曾经好歹同殿为臣总有点香火情不是?”拓跋隼提起酒杯。
秦云提起茶杯:“所以就让这一炷香慢慢烧?这算不算狼狈为奸。”
“谁知道呢?”拓跋隼一口干了杯中酒水。
就见对面的秦云喝了茶,一把拉过了李香扇,让这无双城第一清倌人半躺在了自己怀中,除了一件白纱便再无一物的女子皱眉,娇躯一颤吃痛不住叫出声来。
拓跋隼起身:“看来你和我三弟才是同道中人,彪弟替为兄好好招待了。”
说完拓跋隼得到回应之后才离去。
见他离开,拓跋彪翻了个白眼:“成天算计来算计去也不嫌累,人生在世得及时行乐啊!龙云来喝一杯。”
秦云与其碰了一个,一个喝茶一个喝酒,秦云放下茶杯嘴角一挑:“怕是三少也不想及时行乐但又不得不为吧。”
“那能有什么办法?我就一草包。”拓跋彪咧嘴一笑。
摘下一颗葡萄去了皮,让李香扇张口。感受着怀中酥软,望了眼拓跋彪的右手,秦云收回目光好像自言自语一般:“有一种人的手很特别,手掌虎口与大拇指下方会形成厚厚的茧,这种茧叫做剑茧,是常年练刀剑所留下来的痕迹。”
话音一转,秦云似笑非笑:“三少练的还是左手剑,看着剑茧的形状,少说十年以上,总不能是握女人四两肉握来的吧?”
怀中的李香扇娇躯一颤,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对面的拓跋彪。
眼帘低垂,拓跋彪语气森然:“龙云,你的眼睛很敏锐啊。”
“比起你兄长,我还是对于和你狼狈为奸比较感兴趣。”秦云眯眼。
拓跋彪挑眉:“为何?”
“三公主。”
秦云嘿嘿一笑,拿起酒杯凑到了李
香扇面前。女子苦笑一声,先是一颗酸掉人牙齿的葡萄,现在又是一杯烈酒,看模样下次让自己吃的就是那碗碟里的辣油了。
“你都没了还惦记着呢。”拓跋彪大笑。
秦云呵了一声:“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自有立足之法!”
拓跋彪一瞪眼继而爆出一阵哄笑:“好你个龙云,看来之前也是花丛老手啊!”
“要不要我传授三少爷你两手?”
拓跋彪笑着:“这才是宝贝。用你们读书人的话来说这叫什么雅癖,对也不对?”
是那两双嫩足。
秦云捡起地上一只白色绣花鞋拿过了拓跋彪的酒杯,放在了绣鞋中倒上一杯美酒递了过去:“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此乃金莲杯。”
拓跋彪一瞪眼望着秦云伸出大拇指:“知己。”
说完提起桌上的绣鞋一口喝尽了杯中酒,随后起身:“龙兄有时间到城南千花坊找我。”
看了眼秦云怀中的李香扇,拓跋彪讥讽一笑:“清倌人,婊x立牌坊的货色。”
客人未走,请客的两兄弟却相继离开。
空旷的春宵楼似乎只有了两人,李香扇纱裙半解,侧
躺在秦云怀中,从刚开始就低眉顺眼的女子这会儿起身,拿起了桌上那壶未打开的酒水给自己倒了一杯,举着酒杯看向秦云:“给叶先生赔罪了。”
却不曾想秦云一挥手打掉了那杯酒,没好气道:“要死别连累我。”
酒水洒地竟泛起一阵白色泡沫,刺啦的声响此起彼伏,可见毒性之烈!
李香扇一阵愕然,看着秦云呆呆道:“你怎么知……”
“从你来到,视线大部分就在这壶上,就差没告诉我那是拓跋隼给你准备的毒酒了。”
秦云翻了个白眼,一把扯掉了李香扇的纱裙,后背满是伤痕,鲜血淋漓。
粗鲁的动作让李香扇疼出了眼泪一声也不敢吭,秦云啧啧有声:“下手真够狠的。”
“香扇自找的。”李香扇趴着拉了拉纱裙,秦云笑了一声直接扯了扔了:“还在立牌坊?你想说的是,要不是那晚于心不忍叫了我一声,也不至于打成这样吧?”
趴在秦云的腿间,李香扇仅仅咬着牙,仍由秦云在身上倒着烈酒。
洗去所有血迹,秦云吼了一嗓子声音极大:“人都死哪去了?”
听到叫声,从三
楼小心翼翼地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