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指往他脸上一戳，鼓起的脸蛋气一泄‘噗~~’

行，他不问便是。

抬手压下他头上翘起的卷毛，“走吧，带你瞧一瞧这月虚之地。”

周身的清雾随着走动一瞬而消。

身影逐渐显现于原地不动的三人眼中，此时二人一狐的模样让三人心中皆是一惊。

这上尊为何对这一人一狐如此和颜悦色？

狐狸倒是好说，同是妖族，可那小孩…

敖苍似是没瞧见一旁眼巴巴盯着他看的几人，身一转，抱直怀中的小只径直朝着更高之处行去。

段今也见状脚下一动，随于他身后。

敖苍眉眼微动，没在意身后跟着的三人，亦没出声阻止。

“大大，这方天地何为月虚？”抚久望着一眼无际的大地山之脉，在月色之下尽显浩渺、恢弘之象。

敖苍踏步而上，听着他口中的称呼挑了挑眉头，眉目间柔和下来，似是卸下了锋芒般。

脚下不止，口中应着他的询问，声起淡然：“月尽之泽，泽中之月，月虚之地，月虚、月虚，目及之处尽是虚无。”

‘月虚之地’

身后的段今也心中默念着，随后眼皮微掀，看了一眼挂于正空的圆月。

“虚无，意思是我们所处之地皆是不存吗？”

眼神从月色之下收回，双手托着小脸，看着他如琢玉般的侧脸，眼中生起疑惑。

敖苍侧过头朝他爽朗一笑，“哈哈哈…你猜？”

抚久嘴角一撇，哼，你猜他是猜与不猜？他要是能猜得着，还需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