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个时辰,清河县内便以布满了荆府招贤求士的布告,看着高额的酬金,荆府的大门简直都要被踏低三公分。
“这荆元明他是疯了吗?大灾之年百姓多舛,他居然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他想干什么?要造反吗?这是上赶着要把这家产送给我啊哈哈哈哈。”
李俊明看着手下给他拿回来的荆元明招募家丁的告示,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此前,拿到鱼丸的配方后,李俊明已经将整个清河县能抓鱼的地方全部派人占领,捞鱼来制作鱼丸,虽然这个过程被荆元明设计讹了很多钱,但整个府邸上下全面开工,也是捞了很多钱,总体来说也相当不错。
“天助我也啊,我现在是越来越看荆元明这小子顺眼了,翡翠糕,鱼丸,还有这果酒者,都是好东西啊,可惜,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这宅子,我迟早要拿回来。去,那纸墨笔砚来,是时候找我那表哥聊聊了。”
说完李俊明端起苹果酒,一仰而尽。
此刻,清河县酒楼里一个年轻人看着手里的告示,也陷入了沉思。
“这荆元明是父亲很看好的官员,如今陷入了这倒运赈灾款的事,还敢如此
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他这是要干什么?”
沈云飞看着那告示,久久不言。
沈卓南自领了皇命,便决心要彻查此事,虽说多日的观察下来,沈卓男非常愿意相信荆元明是个好官,但保险起见,还是让自己的儿子沈云飞下来明察暗访一番。
连荆府内,白淑云也在担心着。
“相公,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会不会落人口实啊。”
“口实?什么口实?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心里有数。”
果然,白淑云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荆元明刚刚给新招募来的家丁训完话,一大队官兵便冲了进来。
“来人,全部拿下!”
“大胆,擅闯县令大人的府邸!”
钱全大步上前,带着十几个兄弟拦在了荆元明的面前。
“县府?呵呵,我乃州府尉官,有人检举清河县令豢养私兵,有谋反之嫌!我等奉命前来拿人!如今被我当场抓获,人证物证具在,我看谁敢阻拦!”
话音刚落,一大堆官兵手持刀械,将着三四十人团团围在了中庭。
“那你倒是和本官说说你是奉谁的命?”
荆元明从人墙中走出,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尉官。
苏箜
虽坐在马上高高在上,但看着荆元明的眼神,心里不禁一虚,哪有奉命一事,不过是自己那表弟李俊明来信说有一个冤大头小县官,把他抓了可以获一笔两千两银子的横财罢了,他这才借着演习的名义带了一队人出来,可……眼前这位看着也不好惹啊!
“想来你便是那罪臣荆元明了,以你的品阶还没资格问我,况且你现在有罪在身,还不快快受降,也免些皮肉之苦!”
“你是如何断定我要豢养私兵?没有任何证据你便胆敢在这里信口开河!”
“还在嘴硬!按我律法县令府上只可配家丁而不可养私兵,那你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如你所见,正式在下的家丁,他们这些人既没有配刀战,也没有甲胄,你和来说他们是‘兵’?”
“你莫要再狡辩,大是大非自会有人定夺,现在,你只管跟我走就是了!”
苏箜见不太号应付,尉官百姓也越来越多,不想把是闹大,便想着赶紧先把人带走再说。
“大灾之年,不想着赈灾救人,倒是不放过一点索贿刮油的机会。”
站在人群中的沈云飞看着荆元明的样子,只觉得越发有点琢磨不
透着个年轻人,豢养私兵,历朝历代都是杀头的死罪,但如今就算被扣了这样一个莫大的罪名,荆元明看起来却一点也不慌。
自己本想过来假装应征,混入家丁之中,看看着荆元明卖的什么关子,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插曲。
“那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
幸灾乐祸的李俊明从围观的人群中钻了出来。
看着苏箜待人冲进宅门的那一刻,李俊明连不同种类的果酒各定价多少都想好了,此刻那荆元明又被“自己人”团团围住,一看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一激动便钻了出来。
此刻苏箜连捶死李俊明的心都有了,这个草包怎么这么缺心眼!眼看着于自己形式不利,麻溜把人抓走得了,这个草包非要这个时候跳出来,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倒好,这个场面很容易收不了了。
李俊明可想不到这些,此刻还在耀武扬威,仿佛向世人宣告一般展示自己的背景。
“荆元明,有罪就赶快认,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有这个心眼,啧啧啧,朝廷可是待你不薄啊。”
荆元明看着眼前这俩人,没忍住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居然还敢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