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去看看花浇了没。”
说完玉瑶飞也似地逃了。
之后的几天,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及此事,距离也刻意保持了起来,
事与愿违,安宁的日子并没有过了几天。
“夫人!快快请起!内院有人闯入!我等来护你安全!”
深夜,正在深睡的白淑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急忙起身查看,却见钱全带着石勇、郭二等家丁守在门前,神情紧张的环顾着四周。
见白淑云安好,钱全也不啰嗦。
“夫人,方才石勇、郭二二人在园中巡查打更之时,正巧撞见一个黑影从墙外翻进院子里,我等担忧您的安危,才斗胆把您唤醒。”
“那玉瑶姑娘那里派人去看守了吗?”
听闻宅子里进了刺客,白淑云也不禁担忧起她这“情敌”妹妹来。
“夫人放心,我已经差人去了,剩下的兄弟正在宅子里找这个人,他插翅难逃。”
听到这话,白淑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来。
“什么人!胆敢擅闯县令大人的宅子!”
突然,后院传来了家丁赵石达的喊声。
众人急忙赶去,只见一黑衣人被荆元明之前布好的陷阱所牢牢束
缚不得动弹。
钱全上去二话不说便是一闷棍,将那人打晕了过去,一场风波暂时算安宁了下来。
第二天中午,接到消息的荆元明马不停蹄的从乡下赶了回来。
“他妈的,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软柿子了,妈xx个巴子的欺负到我的头上了。”
人还没有进府门,荆元明骂骂咧咧的声音已经回荡在整个中庭。
昨夜的刺客被钱全喂了蒙汗药,被三个大汉看在一件柴房。
“老爷,此人非同一般。”
说着钱全拿出了从刺客嘴里取出的一颗药丸。
“此毒药非是寻常权贵家的死士所能配得上的,只有朝内重臣的死士护卫才会用这种,一旦在口腔内咬破,不出十息便可肝肠寸断。”
荆元明拿着那枚红褐色的小药丸,想要从中得到些什么信息。
“给我把他弄醒,再打到晕为止。”
荆元明头也不回的对钱全说,说完便奔向白淑云的房间。
“夫人可还好?没想到,我才出去了半日便有人敢下黑手了!夫人放心,我一定会把黑手揪出来!”
荆元明把白淑云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到。
“可,我听钱全大哥说,怕是暗地里这
位身份不简单,我怕……”
白淑云自然知道荆元明一旦决定去硬刚,将要面对多大的压力。
“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当荆元明再次回到那间柴房外时,里面正传来被施以酷刑的哀嚎。
“钱大哥,消停会儿吧。”
那刺客抬着重重的头颅看着进来站在火炬面前的荆元明。
“谁派你来的。嗯?”
荆元明坐在刺客面前的小凳子上,随手倒了一杯茶。
“荆大人好久不见啊,那日夜里荆大人还真是好眼力,我自认为已经伪装的很好,没想到很是被荆追的落荒而逃啊。”
“啊!”
刺客话还没说完,荆元明一个烧的通红的铁烙已经按在了刺客的胸膛之上,疼的刺客几乎晕厥过去。
根据荆元明前世的记忆,能抗住如此一烙铁还没有晕死过去之人,想必是受过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训练折磨。
这种人最难对付,所以荆元明也不打算继续审他了,只是吩咐钱全熬着,别让他睡觉,便转身要向屋外走去。
“我只是来监视你,若是我没有按时回去复命,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背后的力量,足以将你碾成粉末,哈哈哈哈哈
!”
听着刺客放肆的笑,钱全没忍住又给他来了一烙铁,一股肉香弥漫在房间,刺客瞬间昏死了过去,钱全又拿一桶过冷水给浇了起来。
荆元明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看着一些,脑子里面却在飞速运转,到底是谁呢?是什么值得让对方如此大动干戈?
不知不觉间,满怀心事的荆元明居然踱步到了酿酒坊,此刻的酒坊已经初具规模,玉瑶姑娘也已经完全掌握了果酒的酿造和蒸馏之法。
撇了几眼,玉瑶并不在酒坊内,正当荆元明疑惑玉瑶哪儿去了时,玉瑶却带着亨通酒庄的王老板走了进来。
“王掌柜,如今我这新品苹果酒的市场受欢迎程度您也看见了,这次合作您绝对时稳赚不赔的。”
看着突然出现的荆元明,玉瑶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便继续和王老板谈起了合作。
这一幕却看着荆元明感慨颇多,一个月之前,玉瑶还是一个只能穿粗布麻衣的被压迫的可怜人,这短短一个月,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