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考虑,”巫觋话音一转,又说道:“现在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问什么?”
“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当是你要的诚意。”
谢子婴斟酌了良久,而后看向巫觋,“我想知道阴符令的形成条件有哪些?”
古籍中曾记载过:同时同地死去一批人,若他们有着相同的执念,就会形成阴兵。
可为何乱葬岗的人没有形成阴兵,古往今来那么多战场,又怎么可能形成不了阴兵,定还有别的原因。
巫觋却气死人不偿命地缓声道:“换个问题,这个答不了。”
“……”
谢子婴勉强好声好气地道:“青云山真的是因为功高震主为陛下所忌惮,才被灭了满门么?”
巫觋静默了一会儿,竟回答道:“不是。”
“那是为何!?”
巫觋:“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谢子婴很想往他的骷髅面具上泼一盏茶,“这就是你的诚意?”
巫觋只好补了一句话,“我曾为陛下卜过一卦,卦象上的内容跟温氏遗孤有关。”
“温近思怎么了?”
谢子婴还待追问,巫觋却自行拄着权杖起身了。
巫厌瞥他一眼,问了一句,“要走了?”
巫觋应了一声,又扔下一句,“若你想通了,就带殷逸来找我,我会告诉你卦象内容。”
谢子婴气不打一处来,只能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那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把殷逸交给你的!”
巫觋竟笑了一声,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叹息。
他没再说什么,领着巫厌一同离开了,像是并不在意他这番话的意思,来此也只是为了传达一个交易内容。
谢子婴气得将茶盏扔出去,可惜没砸中,还差点摔到任思齐。
谢子婴这回慌了,过去抓着他一通检查,“砸到你没有?”
“没什么事,”任思齐感到莫名其妙,连忙摇摇头,扒开他的手,问道:“殷大哥呢?”
“他?有事离开两天。”谢子婴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看任思齐的确没什么事,总算放了心。
任思齐抱怨道:“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他呢。”
这俩人刚认识不久,关系就这么好了!?
谢子婴:“等着吧你。”
任思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