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至于死法，他不会深究。

锦衣卫已经撤销了。常歌的佩刀从绣春刀变成了寻常明军将领佩戴的柳叶长刀。

常歌将柳叶长刀递给了王弼。王弼抽刀自刎，血溅三尺！

乾清宫大殿内。洪武帝的案头摆放着一张白纸。白纸上有几十个人名。洪武帝找到“王弼”两个字，用朱笔在上面画了一个红圈。

洪武帝自言道：“又送走了一个。”

这张白纸上的人名，只剩下了“冯胜”、“汤和”没有画红圈。

一个时辰后，常歌回宫复旨。

洪武帝问：“王弼死前有什么遗言么？”

常歌道：“他没有选择白绫自尽。跟臣借了一柄刀自刎。”

洪武帝没有纠结此事：“哦，知道了。对了，你在冯胜的宋国公府派了多少耳目？”

常歌闻言一愣，他心想：圣上要对宋国公下手了？宋国公冯胜可是开国六公中仅剩的一位啊！

常歌回答：“回圣上的话，一共派了七名耳目。”

洪武帝吩咐：“盯紧一些。冯胜平日见了谁，说了什么话，朕都要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