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意思。赵部堂能来北镇抚司,北镇抚司上下蓬荜生辉啊!”
赵瑁忽然问:“令泰山死了有三年了吧?”
宋盼儿的父亲宋老虎三年前已经病故。
常歌给赵瑁倒了一杯茶:“是啊,算来他老人家离世已经有三年零两个月了。”
赵瑁道:“据我所知,令泰山在招降方国珍时为朝廷立过功!朝廷似乎是忘记了他的功劳,他离世竟没有被追封官衔。我们礼部是专门管着这种事儿的。我打算给圣上递折子,追封令泰山一个世袭罔替的指挥佥事衔。令泰山没有子嗣,只有你这个女婿,还有常小公子那个外孙。圣上若追封令泰山为指挥佥事,常小公子能够顺理成章的世袭。有一个正四品衔加身,每月还能多领一份俸禄,这样一举两得。”
常歌心中又冒出常四在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常歌没有拒绝,他打算将计就计,引出赵瑁来这儿的真正目的。
常歌道:“那敢情好!我就先谢过赵部堂对我常家的提携之恩了!”
赵瑁道:“咱们同朝为臣,相互帮衬是应该的。呵,有个四字成语虽不好听,却着实有理——官官相护嘛。”
赵瑁话锋一转,又道:“说到官官相护,我还有件事要求常镇抚使你呢!我有两个学生,在镇江府为官。一个是县令,一个是府巡检。我听说他们被关押在你的诏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