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不行,打不过你,今天才知道我们火枪也有火枪的作用吧?”
孙家康为人办事要比黄有功靠谱的多,虽然嘴巴里在开着玩笑,但眼睛却时刻盯着河面上小船的活动,半刻没有疏忽。
却见小船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却不可能停得纹丝不动,而是随着河水的流动在河面上打转。
须臾,一艘小船上站出一人,用十分沉闷的嗓音说道:“柴大官人,这么些日子不见,您老就不认得我太湖飞白鱼了吗?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
太湖飞白鱼,这不是太湖水寨沙广天的绰号吗?
柴安风拨开两边两个亲兵护卫,站在船边循声看去,果然看见沙广天杵着竹篙站在一艘船上,脸上还裹着两层绷带,绷带上隐隐透出黑红的血液。
原来是这个沙广天当初差点栽在浦受成、浦受更两兄弟的手下,鼻子上被削去了一块肉,至今伤还没有好,脸上绑着绷带,鼻子还没有通气,因此看他模样、听他说话还有些滑稽可笑。别看沙广天现在这副德性,他好歹也是江南武林、特别是太湖流域说得上话的武林人士,弄成这副样子,算是很没有面子了。
不过他这样却已经是很走运了,要不是那时候柴安风及时出手相助,否则这个沙广天已经从一条“太湖飞白鱼”变成“太湖死白鱼”了。
有了这番救命之恩的经历,柴安风和沙广天算是有了过命的交情,说话也不用端着拿着那么客气,显得十分方便随意:“我说沙广天啊,你没事吃饱了撑的,弄这么多船过来做什么?就算你要送两条鱼给我吃,也犯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吧?一下子搞这么多船过来,难不成是来劫持我的船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