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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全班同学唱k,没留意郝远在不在,可以去天虹查一下监控,或是问问其他同学。”

“先跟同学唱k,再约学姐去开房,估计是这个顺序。”

赵四海接话茬,“学校在郊区,好也不好,好处就是不像市区那么难排查,坏处是没有市区繁华,监控少,凶手不是郝远,那还有得拖。”

最麻烦的是下过雨,现场的痕迹都冲没了。

高燃见赵四海要进审讯室,他开口问,“赵哥,我能不能进去?”

赵四海说,“可以啊,你跟着我。”

他看看站在门口不动的人,“那个封队,你让一下。”

封北挪开脚步。

高燃看着男人从自己身边经过,鼻端有熟悉的味道,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霎那间在心里狂野生长,他不自觉的伸手去碰,又硬生生将手收回,没有在外人面前做出奇怪的举动。

审讯在半小时后结束,郝远被带离审讯室,情缘宾馆的监控已经调过来了,案情出现转折点,警方要重新搜集线索。

高燃整理好桌上的口供交给赵四海,他拿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赵哥,这是五年前的我,跟现在的我变化大吗?”

赵四海凑过去看,“五年前的你真嫩。”

高燃又问,“变化呢?”

赵四海看看他,看看照片,“挺大的,现在的你长硬了。”

高燃说,“熟人五年没见,能不能认得出来?”

赵四海说,“你还是你,又不是换了张脸,再说了,只是五年而已,熟人不会认不出来,除非是不想认。”

这话无疑是一把刀,在高燃的心口上挖了一下,他不想再等了,五年的时间够长够久,磨灭了他所有的迟疑跟忧虑,只剩下坚定。

敲门声响时,封北刚点燃一根烟,他欲要说进来,却在瞥见模糊的身影时将那句话吞咽回去。

高燃加重手上的力道。

有人经过,“小高,找封队啊。”

高燃挤出笑容回应,他正色道,“封队,我有情况要汇报。”

话落,高燃发现门没反锁,一拧就开了,无语片刻,他走进去,张口就吸进去一股烟味,“封队,我有情况……”

封北打断,“说。”

高燃反手关上门,锁住,“你不记得我了?”

封北眉头一皱,露出疑惑的表情。

高燃额角青筋直蹦,他大步走近,手撑着办公桌面,“铜元巷16号,我家在你隔壁。”

封北吐出一口烟圈,“哦是你啊,我还说怎么名字有点耳熟。”

他像个长辈似的上下打量,语调轻松,带着些许笑意,“五年不见,长成大小伙子了,我真没认出来。”

高燃瞪着男人,“你能不能别这么跟我说话?只是五年。”

封北勾勾薄唇,“一年就能物是人非,更何况是五年。”

高燃的脸色苍白,什么意思?你变了吗?

这句话在高燃的心里翻滚,不敢问,害怕听到不想听的回答,他会受不了。

不能在一起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一个还在坚持着想要去爱,另一个已经放弃了。

高燃的声音沙哑,“五年前你留下高达,一笔钱,还有助眠的药物,高达我一直带在身边,钱我拿来做了手术,药最后一粒我昨晚吃了。”

封北拧眉峰,“你的失眠还没好?那你不该考警校,不适合当警察。”

高燃的呼吸粗重,眼睛赤红,他一字一顿,“是你说我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是你要我做你的左膀右臂,是你说要我做你的人。”

我把你当做我的梦想,一直在追寻着你的脚步,他悲伤的在心里补充。

封北桌上没烟灰缸,他也没起来,就把烟灰弹在地上,“那是逗你的,你小时候很好玩。”

高燃的心脏抽痛,他冷笑,“逗我?好玩?”

“那时候的你很年幼,我记得你只有我胸口那么高,胆子很小,怕鬼。”

封北眯着眼睛回忆,好像五年的时间真的太久了,久到他要很费力才能想起来一点点事,“我看你挺可爱的,人又机灵,就觉得有个你那样的弟弟也不错。”

高燃闭了闭眼,当年他是跟男人说过。自己想要一个哥哥,还说对方要是他亲哥就好了,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那你为什么亲我?”

封北一脸茫然,“没有吧。”

高燃的眼睛被他的表情刺痛,“在你的办公室里,你用手捂住我的眼睛亲了我。”那是我的唇吻。

五年里,高燃回忆那半年的点点滴滴,才将那件事揪出来。

封北说,“没这事。”

高燃俯身,“那你看着我的眼睛。”

封北的目光扫过来,像是在看一个头脑不清醒,胡言乱语的晚辈。

高燃紧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