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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燃眼皮没抬,“火锅是吧,我听见了,但是我不想去吃,我便秘,早上蹲了好大一会,腿麻了都没反应。”

高兴厌恶的啧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高燃手插||进兜里往外走,“不说便秘,那说什么,拉不出来?还不是一个意思。”

高兴满脸嫌弃,“幸亏你是个男的,你要是女的,不会有人要。”

高燃呵笑,“你管我有人要没人要,又不吃你家的大米。”

“去年过年,大妈在桌上提了她一同事的儿子,说对方比你小一岁,当孩子爸了。”高兴怜悯的扫他一眼,“看着吧,那只是开始,在你没带人回去前,她逢年过节都会说,直到抱上孙子为止。”

高燃嘴边的弧度不见了。

赵四海这头忙活完没见着高燃,他正要问同事,人就往这边来了,情绪似乎不高。

高燃跟着其他人回局里,郝远还在接受审问。

“赵哥,封队在里面?”

赵四海没同意,人既然是他带的,大事小事都不好找封队,“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高燃说,“凶手会不会不是郝远?”

“不是?”赵四海说,“尸体指甲里的皮屑鉴定结果上午拿到了,dna记录也找到了,经过核对,郝远就是凶手。”

高燃还想说什么,赵四海打断他,“小高,你刚毕业,又是个优秀生,我能理解你不想被人看轻,急于表现的心理,但是从目前来看,这个案子已经可以上报结案了。”

“作案动机呢?”高燃说,“赵哥,我觉得郝远或许只是有嫌疑,指甲里的皮屑仅代表他跟死者有肌肤接触,不代表他就是杀人凶手。”

“我觉得?你的老师没告诉你,在刑侦过程中,这三个字不能随便说吗?”

赵四海的言词犀利,“你的依据是什么?别跟我说,你什么线索都没有,只有直觉。”

高燃沉默了,他的确只是靠的直觉,“线索可以找。”

赵四海有些不耐,在他看来,这个青年未免太鲁莽,还很自我,“现在找到的线索已经给我们指定了凶手,还要找什么?”

高燃微弯腰背,姿态诚恳,“赵哥,我想跟封队聊,麻烦你了。”

赵四海的眼里有探究,“是不是因为郝远是你堂弟的同学,所以你的心态不够端正?”

高燃错愕几秒,“不相干的事。”

审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高燃听到响动就侧过头,跟出来的男人打了个照面,四目相视,这是五年后的第一次。

封北将目光转到赵四海那里,命令道,“扩大搜查范围,如果南门对面那条街上的所有商铺没有线索,就去查西边的科技学院,财大。”

赵四海不能理解,新人犯错还情有可原,封队怎么也跟着胡闹,“封队,直接证据已经拿到了,我们现在还去查,不是多此一举吗?”

“是不是多此一举,等查了才知道。”封北沉声说,“里头那小子提供了不在场的证明。”

赵四海跟高燃表情各异,前者是了然,还以为只是听了新人的胡乱猜测,原来是这么回事,后者心里郁闷,空欢喜一场。

“不在场的证明是什么?昨天问的时候怎么不说?”

“怕被怀疑。”封北说,“郝远跟死者是老乡,在校内认识的,交往半年,事发前一天晚上,俩人去开房了,他是第一次,怎么都进不去。”

赵四海噗的笑出声,“进不去?这年头还有人进不去?那不是本能吗?”

封北冷眼一扫,“好笑?”

“不好笑?”赵四海浑身肌肉都在动,“小高你说好不好笑?”

高燃说,“一点都不好笑。”

赵四海,“……”

封北继续,“据郝远说,死者不想做了,他想做,当是他还喝了不少酒,对死者来硬的,俩人发生争执,死者跟他提出分手就离开宾馆,他没追上去,自己一个人在宾馆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回的学校,之前隐瞒这件事,除了害怕被当成嫌疑人,还有自责。”

“如果郝远说的情况属实,死者就是离开宾馆后不到一小时遇害的,他追上去,可能就不会出事。”

赵四海问道,“封队,那死者指甲里的皮屑是怎么弄进去的?”

封北说,“郝远透露死者很喜欢抓人咬人,每次吵架都会抓他咬他,伤口检查过,一共有三处,两处在他的背上,一处在他的右臂上面,两条手臂上有不少牙印,深的浅的都有。”

赵四海啧啧,“小情侣真能玩。”

封北揉额头,“你带人去靖西路的情缘宾馆核实一下。”

“靖西路?跑那么远开房?”赵四海应声,他说笑,“要是郝远没有扯谎,小高的直觉这回算很准了。”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高燃的余光掠过男人的面庞,“我问了堂弟,事发前一天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