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吉班。我想进来,也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让我毫无顾忌的放松下来了。
要说一说蕙英了,前几天她叫家里的下来给我带来口信说,要是我再不回去的话,家里恐怕门前的那株海棠花,也终究要砍倒了当柴火烧了。可能一般人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但是我们两个作为夫妻,自然是有一些独特的交流方式以及言语了。
虽然我明白这句话中的分量,可是我却并不在意,因为越伤心,才能越干脆。
小凤仙见我进屋,不
由得上前来,一面帮我脱下军装,一面对我问道:“将军,想必是筵无好筵会无好会吧?”
我点点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后小凤仙又问道:“那不知道将军您,打算什么时候带凤仙再回到府里去哪?蕙英姐姐,怕是已经不在乎凤仙这个人了吧。将军啊,如果不了解您的人,还真的会认为你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之辈那。”
不过说起来,日本方面倒也是强硬,击败了德国不说,还与英国方面吵得面红耳赤,日本方面希望将英国人挤出山东去,他们想要独自占领山东。控制山东的铁路,至于为什么他们不愿意与其他人分享铁路航运,想必是不需要解释的。
而恰恰那,也是因为袁世凯的迭次抗、议,使得人本人借题发挥,先是同意了中方提出的撤兵要求,然而,却又立即提出了他们的要求,也就是所谓的二十一条条约。
而今日,也正是袁世凯会见其日籍军事顾问坂西利八郎的日子,其实说起来,袁世凯所以见他,倒不是因为什么有关军事的问题,实际上,倒是因为近来日本方面公使、外交官多次催督有关二十一条的问题。
袁世凯想要借坂西利八郎的口,向日本方面表示自己的决心以及最后的底线。
坂西利八郎此人长得一副老好人的面目,再加上日本人独特的教育方式,使得这个家伙看起来,彬彬有礼,但是一双眼睛中,虽然没有什么令人畏惧的光芒,可是浑浊的眼仁倒是给人另一种恐惧的意思。
袁世凯今日一改往常那副笑呵呵,不怒自威的样子,板着面孔,拧着眉毛,一只手不断的捋胡子一只手放在会议桌上,敲敲点点的,而在他的身旁,却也没有什么侍从之人,偌大的会议室内,只有他一个人。
一身常服,没有了绶带、金花,只有勒在腰间的武装带,枪匣子,还有就是那把当年由他亲手染红的指挥刀。
坂西利八郎还是老样子,一身西装革履,走进了会议室,因为身份的问题,哪怕他坂西利八郎再高傲,再看不起中国人,但是他的身份还是必须要他低下自己的头颅,对袁世凯恭敬的问好。
“大总统阁下,您好。”
袁世凯抬起眼睛瞟了他一眼,而后似笑非笑的对他哼了句:“坐吧。”
“多谢大总统阁下。”显然的坂西利八郎看出了袁世凯今日与往常的不同,不过他也不点破,也不废话,依照这袁世凯所说,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就是袁世凯左手边那一列的第二个座位。
袁世凯看了他一眼,摇着头道:“当然不是。”坂西利八郎又追问道:“那不知道大总统阁下这是怎么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愿意帮助您。”
袁世凯听他说完,竟然不由的笑了起来,而后对着坂西利八郎开口道:“坂西先生刚
才所说的话,向来都是出于真心实意的了?如此,我倒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坂西先生了,要感谢您对我国的这一份心意。不过那,有两件事我还是想要问一问坂西先生,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帮我解惑那?”
坂西利八郎一笑,忙道:“当然,大总统阁下,您的任何问题,只要是在我得到的授权之内的问题,我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袁世凯站起身子走到坂西利八郎的身边,坂西利八郎见此也连忙站起身子,袁世凯笑着看着他,问道:“第一个问题,坂西先生说中日两国是两个民族,对此我持有保留意见,不过我想问一下,是不是两个民族先不提,那不知道坂西先生愿不愿意,亦或是说能不能够接受两国合并那?”
“大总统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坂西利八郎虽然嘴上这么问,但是他的眼色已然出卖了他的真心,因为对于中国国内的问题,他是非常清楚的,纵然是一些特级机密问题他不知道,但是大体上的形势他还是很清楚的。
而且之前的时候,他还从袁克定处得到了一些有利于日本的消息,之所以称之为有利于日本,倒不是直接的,只是间接的罢了,可是即便是间接的,只要能够好好利用的话,也是不难成为最直接的因素的。
而且说实在话,当初他与袁克定交流后,对于袁克定的想法其实他是并不相信的,毕竟袁克定虽然说是袁世凯的大公子,可是实际上他并非掌权者,而且在京的内阁大、员们对于袁克定的态度他也是有目共睹的。
而且因为坂西利八郎本人与那些内阁将领、官、员的私交还算不错,所以他也从那些人的口中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