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般凶神恶煞的面目有些呆滞,小凤仙不由的笑起来,放下了我托着她脸庞的手,用自己的手按在上面,对我道:“将军,如果……凤仙愿意和您回府去住,将军之苦心,凤仙明白,凤仙早就说过,您不需要顾及凤仙的任何感受。您是您,凤仙是凤仙。我分得清楚,我也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将军不必为难。”
看着小凤仙的样子,我知道她这一次算是错误的理解我的心思了,不过虽然如此,可是她的话,还是让我决定不要向她解释,毕竟,如果我真的解释出来的话,她的这番话怕是又不能让我坚定心智了。
我承认,此时的我,实在是投入了太多的情感了,无论这是对是错,我不后悔,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自己的已然距离歧路越来越近了。可,我又能如何那?纵然我清楚的知道,我要伤害她,而且我投入的越深,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我就会越痛苦,而她自然也是更为苦痛。
可是,我还是无法控制我的情感,我乐意如此投入,哪怕日后将是撕心裂肺的伤,我也要给她此时的呵护。
我已然对不起了蕙英,同时又无法真的关爱凤仙,这是我的宿命吗?还是,这就是高位者,那些把持着国家动向的人,都必须要经历的?常言道:取舍难分,唯天方明。可,真的是这样吗?
我真的已经乱了,越来越乱,我的思绪,我的心灵,我的情感,我的灵魂……
我已然有些追悔,我害怕日后我将要承受的一切,不是我想要逃避了,实在是凤仙也好,蕙英也罢,两个女人,都给了我太多太多,而我,却只是在利用……
到京的日子里,让我更多的学会了利用,学会了躲避,学会了所谓的“散漫”,也让我忘记了该如何的付出情与爱,付出真与诚。我明白了取与舍,却对得与失更为在乎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了,我还是不是我自己,我还是不是蔡锷。
而之所以说是较为先进,全是因为那些作战参谋对于剿匪伤亡报告的分析罢了,虽然这是一条还没有证实的消息,但是绝不要小看那些作战参谋,是,我承认这些参谋中却是有少数是裙带关系而来的庸碌之辈。
但是绝大多数,能够成为作战参谋的,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啊,就拿我在云南的那个作战参谋部里,就是这样的情况,虽然我励志革新军队,不已亲属关系为收录之准则,但是没有办法,我能够控制大幅缩减,可是想要杜绝的话,至少还要几年时间。
我的作战参谋部里面,就是这样的情况,因为滇军分组为五个兵团,所以也就是说设立有五个作战参谋部,和一个参谋本部;参谋本部自然是不用说,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我和滇军中的骨干力量,三议决定的。
而那五个作战参谋部,却不是这样,里面除
了我派遣下去的人意外,还是有部分是从各个部队中挑选出来的,如此一来,出现亲属裙带,就无法避免了,我尝试过用铁血手段快刀斩乱麻,可是,其结果,怎么说那……
要不是我及时的“悬崖勒马”,怕是滇军之内差不多都要发生了。但是即便如此,还是不能否认作战参谋的作用的,其实什么部门什么机构都一样,自然有优劣并存,而且假如真的全部都是极为优秀的下属,我想,作为最好长官或者是最高掌权者的那个人,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吧。
这一次,冯国璋说出了有关金陵匪患的问题,而后就在饭桌上向袁世凯提出了想要对金陵近期附近周边县城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肃清活动。其实这本不用汇报给袁世凯这个大总统的,但是冯国璋这么做,我虽然不解其意,但是我相信他绝不会干一些无用的事情的。
而袁世凯那,虽然他很诧异,冯国璋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向他面报,但是已然说出口了,而且他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所以也就直接应允了,而且可能是酒兴亦或是他与冯国璋之间的多年情感吧。
其实这些再这样的一个年代,都是一个屁罢了,他们看中的还是冯国璋手下的几十万武装流量还是他背后的英、美、德三国公使罢了。虽然冯国璋不愿参与到权力斗争中,但是这不表示他就是一个甘于平静的人。
要是他真的甘于平静的话,我想来,他要不会三两个月就给我发上一份亲近电文了。还有我听说冯国璋最近与东三省总督张锡銮搞得有些不明不白的,对此,我就有些感到怀疑了。
张锡銮虽然挂着一个三省总督军的名头,可是谁都知道东北的问题,绝不是一个张锡銮可以左右的,更何况真论起来,冯国璋的地位威望,比之他张锡銮可谓是一个天上月,一个地下泉了。
冯国璋根本没有必要在意张锡銮,而且其实就是张锡銮本人来说,我想他也是不敢招惹冯国璋的,更何况,他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风马牛而不相及的两个人,竟然会闹得不明不白,虽然不解,但是想起来,还是真挺有意思的。
宴席可以说是无滋无味,我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又喝了些什么,总而言之,行尸走肉一般的离开宴会之后,我便直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