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看,不是别人,这一声历喝的主人,正是,伤重在加上之前伍祥桢部的反击,到前线督战时又被流矢击中了肩膀,此时的他应该在叙府城内临时搭建的医疗所养伤,可是不知道他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方,我见如此,横眉立目,不由得心中焦急,我明白的
心思,但是他这样的做法,恐怕会激化矛盾啊,不过,正当我要阻拦他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他给我传来的一个眼色,让我生生的打住了自己的行动。
那名军官被这一声厉喝弄得一怔,而后还未开口,就见已经走到了那名军官的面前,而后凝着眼镜盯着他说道:“已经兵变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是兵变所有的罪过也都在你,你们的身上!”说着,用手指着这一群军官,一脸的怒色。
而后又道:“安抚部下?约束自己的部下,是一个带兵者的天职,要是连自己的部下都无法约束了,那你们说说这个罪过在谁?不在你们自己还在将军吗?将军身体有病恙,你们都不知道吗?那为什么将军还要登高一呼,率军讨袁?是为了他自己吗?你们说你们难,我问你们,约束自己的部下,和举兵讨袁相比,哪一个更难?”
众人被这么一会说,却是不说话了,坚持,面色稍有缓和,又对众人说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刚才不也听到了吗,将军说现在烟土已经在运送的路上了,而且将军为了给咱们关饷,连自己的宅邸都给出售了!试问一下,天下有几人能够做到如此!什么叫爱兵如子!将军是什么样的身份,他有必要为了咱们这些当兵的如此吗?你们就看到了现在咱们没有关饷,那你们是不是忘了在云南的时候,将军督署云南的时候,他可曾拖延过咱们关饷的时间吗?”
“云南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大家心里都清楚,每年要拿政、府八十万的救济啊,八十万!可是这八十万的救济就真的对云南有什么作用吗?平分下来,光光是应付那些百姓都不够,这样的情况下,将军都未曾拖延过关饷,那现在的情况,你们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就不能帮着将军做些什么吗!就知道在这里和
将军诉苦?你们都是军人,难当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行为吗?我告诉你们,这是!军中!将军都可以在这里直接把你们全他、妈、的毙了!但是将军有这样做吗?”
“你们都说,自己已经应付不了部下了,但是各位扪心自问,你们真的就全都是为了自己的部下考虑吗?你们就没有为了自己去考虑一下吗?什么叫做无法安抚?咱们滇军向来军纪严明,即便是真的有了兵变,那你们该做的应该镇压,而不是在这里说三道四!”
“或许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对,但是今天这话,我就是说了!就是我的说的!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为了自己的部下,还是为了自己!我今天在这里就先行表态了!”说着,转过身子,强行的平复下自己的情绪,而后才对我开口。
说道:“将军!今天我当着您的面,还有这么多军官的面保证,无论我军战胜战败,我必然追随将军,生死不离!不管我军到底有无有粮饷军械,我都必不后退!将军所指之地,必有我的身影!我在此保证,从即刻开始,直到讨袁胜利那一日为之,我不取一分一厘的军饷!将我的那一份,统统发给士兵们!”
说罢,也不管我的态度,同样的,他也不等候其他军官的态度,自顾自的就离开了,而我看着的背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总之他的行为足够称得上是护的一等一的人物英豪了!
而那些军官们,或许此时才真的想明白了,他们看着离开之后,也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只是对我留下句“将军,我们回去了,今天事,我们愿意在战场上用自己的性命回报将军!”而后竟然也都离开了!
原本势如水火的,竟然在一个人的力量下,归于平复,这真的足以令人赞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