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酒水那一页,抬眼问大家:“喝什么?”
其他人纷纷说:“都行。”毕竟他们提议什么都没用,最后都是老大拿主意。反正白酒啤酒是别指望了。
师夏坐在高承义旁边,撑着下巴转眼看他:“我要青岛。”
高承义头也不抬,“不可以。”
“为什么?”
“不健康。”他翻了几页,点了两瓶红酒,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就这样吧。”
师夏没见过这么专横霸道的人。其他人是他下属,敢怒不敢言,她又不是。“服务员,来一箱青岛,大家一起喝。”
有人悄悄从手机上方探出眼神,其他人在桌子底下打字打得飞快:“家庭战争打起来了!同志们!”
“她真是条汉子,连老大都敢怼!”
“大胆,你敢议论老大!信不信马上让你回去画分析图!”
服务员:“这到底要不要?”
高承义拿起茶水慢慢喝:“不要。”
服务员出去了。
换一般人估计就坐下了。没想到师夏二话不说,起身出去。她动作有点大,一站起来,那椅子“咣”地晃了两下,发出不小的响声。
大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老大的女人也不是一般人……
路过高承义身边的时候,师夏的手腕被用力握住。那手掌的触感并不柔软,而是粗糙的,充满男人意味的,让人心跳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