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
韩熙临走前对凌阳说,“sara把jun气了个半死,他却把我给挫磨了个半死,看出来了吧!都是一个爸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你那边的计划也要继续了,能这么轻易抓住傅新垦的软肋,真是难得啊!”
凌阳只是鼻音很重的回了个“嗯”,之后就没声音了。
医疗室的房门从里面推开,走廊里空空荡荡的,古堡自带的阴森氛围叫韩熙不由得骂了一句,“jun还真是个变态!可……我就喜欢变态!”
喜欢吗?
角落里的韩雨齐站在韩熙的视线死角内,她嘴角微
微上扬,勾出一抹恶魔般嗜血的笑,“哥哥,怎么办呢?变态是会传染的,我现在也很想把你的皮给扒了呢!”
韩熙被jun弄断了一只手,半张脸也肿的厉害,可与被担架抬走的nn比起来,他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当天晚上,jun没有下楼吃晚餐,韩雨齐也乐得清闲。
待到第二日,古堡里迎来了两位贵客,但贵客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做客的喜悦。
jun品着伯爵红茶,味道纯正,袅袅的热气从杯子里升腾而出,遮在那邪魅精致的脸上,这人要不是太变态,实际还是挺赏心悦目
的。
“傅……”一五十几岁的妇人刚一开口,就被jun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给堵住了嘴。
随即,他淡淡提醒道,“我叫jun,二婶,请你不要忘了。”
妇人虽有不悦,但最后还是压制住了心头的怒火,沉声道,“jun啊,你既然还认我这个二婶,就该清楚你父亲当年把你寄养在韩家也是迫于无奈。”
“哦。”
jun不慎在意的应了一声。
妇人又道,“阿雄都走了这么多年,当初他把你堂弟带走的时候,还说会给那孩子一个好的未来,可现在……现在却……却……
”
话未说完,眼泪就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韩雨齐跨坐在一张钢琴椅上,由于够长,她坐在一段,身子下压趴在另一端,从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客厅里正在上演的苦情剧。
jun放下茶杯,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二婶,傅孜辛现在很好,我爸当年抛弃他的时候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就像他一样,给韩家丢下一千块钱就走了,之后也没打算再回来!
“jun,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爸把我们的儿子给扔了,你这个做亲儿子的难道没想补偿?”
一
直闷声不吭,从进门就板着一张黑脸的六十几岁的老头总算开口了,他语气不善,但庆幸没有叫出“傅新垦”三个,否则再从这座古堡出去的就是两具被大卸八块的尸体了。
jun一迭声的嗤笑,他的笑声叫人不寒而栗。
老头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冲着jun厉声道,“笑什么笑?我可是你二叔,还懂不懂尊重长辈了?”
“不懂。”
jun笑着回了一句,可这笑不达眼底,“二叔,十几岁为了生存就要费尽心思的周转在那些老男人老女人之间,这样的我……如何学会尊重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