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这么确定,这诗文不是我做的?”周晚吟越发不悦起来。
竟然没人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甚至宾客们还继续喝起酒来了!
岂有此理!
卢氏笑了:“你一个小丫头,你和你表哥争什么?你是能考功名做官?还是能著书立说?”
柴子安也道:“表妹,这种事情,是要证据的,你说我抄了你的诗文你有证据吗?污蔑他人,哪怕是自家兄弟姐妹,也不是小事。”
他说着故作烦闷的摆了摆手:“罢了,本就是我对不住你,今日我就不同你计较了。”
他说着便伸手去牵殷溪的手。
殷溪却转头看向周晚吟:“你有没有证据?”
周晚吟淡淡笑了笑:“我自然是没有的。”
她看着殷溪:“这诗是谁写的,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在你心里,想必也早有答案了。”
殷溪呆愣的站在原地,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她的心像是破了一个洞。
千言万语都倾泻出来,却又堵在了嘴边。
她望着满堂宾客,突然间天旋地转,猛地伸手抓住了柴子安的手腕。
“你怎么了!”柴子安说。
“你……”殷溪狠狠握着面前人的手,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司仪几次催促吉时要到了,殷溪却依旧愣愣的站在原地,不肯动,也不肯让别人碰她。
柴子安见当众掰扯不明白,赶紧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后院。
“殷溪,你今天是怎么了!”
殷溪魂不守舍的看着他,没说话。
柴子安烦死了:“你还在想那个周惜朝!我说了,不是别人,不可能是别人!”
“那你表妹呢?也不是她?”
“表妹……”柴子安不屑,“你提她做什么!”
“是不是她!”殷溪厉声问。
柴子安不耐烦了,“我不记得了,也许是她,也许不是她。”
“这还能不记得?”殷溪蒙了。
“她一个姑娘家,要这名头做什么!”柴子安伸手抓着殷溪的肩膀,“殷溪,你相信我,我怎么会去抄别人的诗文,我那时候根本不认识那什么周惜朝。”
“所以,你是拿了你未婚妻的诗……”
“这有什么要紧,闺阁女子的诗文总不能乱传出去,我拿来用怎么了?”
“那是别人写的,你怎么能说是你的?”殷溪惊了。
“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她的不就是我的么!”柴子安蒙了,“女子的文章诗词写在丈夫的名下,这不是很正常的么!”
自古不就是这样么?有几个女人的诗文是以自己的名字传下去的?
“她的就是你的?”殷溪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保证,我没有抄别人的诗句!我都是拿的府里的姐妹们的!”柴子安温柔的抓着殷溪的肩膀,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