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了。”
“霍七郎!你……”周晚吟都愁了,哪有人这样劝人的。
太生硬,不能陈明厉害。
听着像警告。
然而殷溪的心其实已经凉了半截了,她要做这种事,竟然让霍云撞见了,实在不堪。
霍云看她的样子,退开了几步,站到了周晚吟身边,他并不拦着她,甚至还有几分要劝周晚吟别拦的架势。
殷溪看他并没有拦着自己的意思,朝着门往前又走了几步。
她知道,霍云向来寡言少事,片叶不沾身,他不肯表明身份阻拦自己,就是不想惹这种风月官司在身上。
她三两步往前走着,本来面露不甘,不满的人都垂头丧气,绝望的往后退了开来。
只有周晚吟依旧守在门口。
“只要我活着,你就进不去。”周晚吟说。
殷溪看着她和霍云,愣了一下。这两人衣饰简单,却通身都透着干净爽朗,瞧上去摄人心魄的感觉。
她不由得生出几分自惭形秽,再瞧瞧柴子安,实在是不堪。
其实她自己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但她已经上了这条船,她爱柴子安,心悦于他,为了嫁给他,不惜夺人所爱,毁人姻缘。
她这婚事若是不成了,她觉得自己会像一个笑话。
“县主,你拦不住我,你的命,我不在乎。”她看着周晚吟,咬牙道,“陛下也不会在乎。”
霍云伸手拍了拍周晚吟的肩膀,平静道:“让她进去,不会有事的。”
周晚吟瞧他那从容不迫的样子,又见他俯身拍自己肩膀,莫名觉得熟悉。
这一愣神的功夫,霍云握住了她的手,缓缓将簪子抽了出来,温声笑了一下:“哪有人用自己的命去威胁别人的。”
殷溪也顺利推开了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