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纵自陵园内回来后,心头的疑问挥之不去,便是紧急召开了会议。
天工开物殿内。
秦天纵将气运之路的一些信息告诉了众人,当然那些“路断了”的话自然不能对众人言,毕竟这会乱其道心。
“事情就是如此,你们有何看法?”秦天纵询问道。
众人无言,皆是陷入了沉默。
气运一事,玄而又玄,他们也都是道听途说而来,至于真实情况,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
“镇长”一老者站了出来。
此人名为李先,乃明朝翰林,因通晓经议,颇有才华,被诸葛亮安排进了政务阁。
“李主簿,有话但说无妨。”秦天纵示意道。
“在下认为,气运之力,乃是人心之兆,从汉始,君权受命于天,君权便是人心,天下万民无不尊崇天子,天子便是气运之关键,而宋初至明太祖高皇帝伊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得天下儒生之心,传承万世真言,这也是人心气运凝聚,故在下建议,炎黄理应兴办学堂,派人撰写四书五经,传承儒家经典,以儒生上扶社稷、下安黎民。若是此名声传出,万千士人皆会纷至沓来,到那时何愁气运不显?”李先一脸意动的说道。
李先也没想到,他就一寻常官员,竟然有机会踏入这议事的天工开物殿内,如今有这机会,何不表现一二,若是这炎黄镇推举读书人,他作为曾经二甲及第,岂不是有希望步入这炎黄高层?
对于一个明朝的士大夫而言,重用儒生才是正道,这样他们这些读书人才会有用武之地。
李先的话让殿内的许多人心头一喜,修建学堂重用读书人好啊,这样一来炎黄镇的重要位置他们就有机会了。
大殿内的人纷纷朝着一人投去了目光。
包拯立于文官行列之中,他感觉到了这些同僚所投射而来的目光。
作为炎黄镇曾经科举功名最高者,自然而然的成了这群的人主心骨,毕竟他曾经也是科举制度的受益者,所有人都希望他能站出来建言献策,但他真能这么做吗?
虽然他所主持的御法阁、监察阁如今效用不大,但包拯十分清楚自己的分量,他的位置可是这数万人中最高的那一批,可以说是位极人臣也不为过。
他若是提议以儒治炎黄的话,说不定还有着一丝希望,但他不得行此事。他心里很明白,炎黄不是宋,也不是明,若是这个时候行这事,岂不是与作死没有区别?
儒家治国他明白利弊。
想到此处,包拯低下了头,沉默了起来,也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反正就当听不见、看不着。
殿内一些人见包拯如此,脸上显露出一丝愤懑之色。
诸葛亮站于最前排,作为炎黄二号人物,他早就弄清了各个时代的特点,虽然汉末并无士大夫共治天下的说法,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里面的门道。
这李先说得再冠冕堂皇,表达的意思就是需要炎黄重视“读书人”,意图还是仕途问题。
但这样一来却是岂不是影响了以赵云为首的武将利益?
炎黄以武立于此,如今有人要磨灭他们的功绩,若是成了,这些武人难道会没反应?
主公曾经也是发于行伍之中,他岂会同意?
念此,诸葛亮颇有深意的看了李先一眼,此人是政务阁的主簿,虽只是编辑检阅文书一事,但如今竟然越过他提出这荒谬的建议,看来得给他换个差事了,放在政务阁迟早是要出事的。
那养马的地方倒是不错,地方开阔,山清水秀。诸葛亮暗暗想道。
秦天纵盯着李先,脸上毫无变化,心中却是冷笑连连。
他若是宋帝或者明帝的话,这提议恐怕就同意了。但可惜了!他是接受过系统教育的现代人,好巧不巧也熟读了那么一点历史,对于这些古人的弯弯绕倒是明白的。
“说得不错!”秦天纵赞叹了一声,“重视读书人是好事,读书能明理嘛,我观炎黄镇适龄幼童无所事事,整天在镇里瞎跑,这么放任下去也不是个事。”
“这样吧!任命李主簿为儒家教习,就负责教授儒家经典,其他各学,如法、兵、墨等都开设课务,如今这些学说暂无人教授,暂且不管,不过这儒学有李教习倒也够了,我炎黄克继人族道统,理应为表率,不管是任何学说,都是我人族传承,都该重视。”
“先秦之时,齐国有稷下学宫,如今我炎黄百废待兴,各式人才紧缺,那便照此设稷下学宫吧,传承古学,我辈义不容辞!”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是一惊,随即便是反应了过来,镇长这是不满这李先的说法了,什么儒家、法家、兵家,这都不过是儿戏之言罢了,炎黄寥寥数万人,搞什么诸子百家?
“吾主英明!”诸葛亮率先礼拜道。
见诸葛亮带头,众人纷纷效仿,他们可不想去当那学院教习,说白了就是一个老师,还是教孩子的,这那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