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回到病房,裴父正在给裴母擦脸,眼睛红了一圈,“老婆啊!我错了,你赶快醒过来吧。”裴父悠悠的说道。
夏安然面无表情,伸手接过来裴父的毛巾,“爸,我来吧。”
不是夏安然冷血,是已经免疫了,这样的戏码裴父几乎每隔几天就要上演一次,刚开始夏安然看着还挺感动,到后来已经变得无动于衷了。
不知怎么的,裴父的照顾在自己看来好像是惊心刻画的戏码,裴父就是唯一的主人公。
裴父擦了一把泪,吸着鼻子,“麻烦你了,爸出去一下。”
夏安然点点头,继续着手头的工作,心里却在疑惑,裴父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做戏呢,如果真心那未免也太廉价了,如果是做戏裴父的目的是如何呢?
夏安然看着手上的毛巾,心想又是这样,裴父每次表现的都很神情,其实根本什么也没做,只是把事情抛给了自己做而已。
夏安然突然就愣住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