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痛恨不已。
任谁能对一个给自己吃猪食不如的人好脸色
?
这次的孩子虽然还在,她只是假装流产,但是她却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绝望的一天。
夏之祥欠她的,夏迎春欠她的,夏家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起!
裴锦冽神情复杂的看着怀里的娇娇人儿。
不明白她是有什么想法,才会出言原谅夏迎春。
她受了那么多苦,难道想就这样算了?
不,夏安然绝对不会是那么轻而易举原谅别人的人,何况今天她的两个朋友都受伤了。
她现在这样自然有她的安排,他信她就是。
两人做足了父女情深之戏,夏之祥才满意离去,只觉夏安然还是可控制人才心安。
“为什么自作主张?”裴锦冽不咸不淡的问,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只是一场戏?
她到底知不知道,看着她虚弱无力的样子,他有多怕?
整个过程中,他有好几次都想说,这戏他不演了,他想带她去看医生,彻底检查检查身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明明是演戏,她却真像是流产了之后的虚弱样子?
那苍白无力的样子是演戏,那身上脸色的虚汗也是演戏吗?
夏安然缓过神,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会所的古怪?和好之后更容易得知真相。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