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就是母之过,你是女子,责任就是相夫教子,其身不正,怪不得教不好孩子!”
“墉链说了,我的责任就是快活过日子。”秦氏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不屑道。
“你!”
云苏没想到平时低眉顺眼的秦氏现今也开始顶嘴了。
“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对,你可理喻,你可理喻跑来赌咒我,我的寿数,我的教养,都不劳您费心,我再短命,也会比你活得久,您放心,你死的时候我会送上大大的奠仪的。”
“你!”云苏气得胸口起伏,蓄着胡子的老脸不停抖动着,“你小小年纪,说话怎么如此恶毒!”
“前脚让庶子媳妇联合吴氏抢我东西,后脚上门找我爹娘麻烦,你都这么不要脸了,我恶毒点又怎么了!”
云辛籽捡起其中分叉最多,韧性最好的树枝,轻笑说道:“再废话半句,别怪我大逆不道了!”
“你敢,我可是你的祖辈,你这是欺师灭祖!”云苏没想到云辛籽连自己都想打,连忙后退数步。
“一个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却充当我的祖辈,装什么大头蒜,素日来我家打秋风便罢了,现在却带着一大家子瞄上我的物资,给你点脸时,你就捡着,不给你脸时,麻烦滚远点!”
“籽儿,同他废话做什么,浪费口水,直接打!”周涵絮直接捡起地上的树枝就挥过去。
“你,你们,你们竟敢忤逆长辈,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礼义廉耻!毫无教养,这放在我们家要跪祠堂跪到认错为止!云墉链,你现在竟眼睁睁看着她们打我,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好啊,我成全你,打到你跪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