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些年,盛瑶对她的态度,虽然算不上多么亲近,至少是和颜悦色的。
盛家姐妹里,盛艺刻薄,盛滢冷淡,盛瑶是她自认为最好相处的一个。
谁能想到。
有一天,竟然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她瞪圆了眼睛,愤怒地看着盛瑶:“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不是处了吧。”
盛瑶似乎魔怔了,看不到盛棠几乎快要暴走,还在自顾自说出更奇葩的话。
盛棠咬牙,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
“跌打损伤的药膏就不麻烦你了,我走了。”
见她要走,杨韦成身形一晃,挡住去路。
脸上,是猥琐到极点的笑:“走什么啊,你大姐的话你没听明白啊,今晚留下来,好好伺候我。”
盛棠被杨韦成的不要脸震惊了。
在她的印象中,杨韦成虽然有点微胖,长相也普通,但性格平缓,和佣人们说话的时候,也都是客客气气的。
不成想,背后居然是这副德行。
盛瑶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杨韦成身边,看着盛棠,叹了口气。
“反正你身子也不干净了,陪一晚你姐夫,又没什么损失。过了今晚,往后家里有什么
事,我和你姐夫,也会帮着你。”
这些话,再次超出了盛棠的认知。
简直是匪夷所思!
她惊骇地看着盛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是你的丈夫,你是他的妻子,你怎么能帮着他,做出这种事!”
盛瑶脸上,居然划过一抹无奈。
“正因为我是他妻子,才更要为他分忧,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等你结婚,你就明白了。”
明白个屁!
盛棠再也听不下去这些狗屁话,她一把推开盛棠,飞快往外走。
可刚走出几步,头发就被从后面抓住了。
她被抓得头皮生疼,上半身朝后仰,双手向后乱抓一气。
杨韦成由着她抓挠,扯着她的头发,向沙发上拽。
盛瑶在一旁看着,目光忧愁:“你不是一向听话吗,怎么今天这么倔。顺着你姐夫,你能少受点罪。”
盛棠吃痛,咬着牙冷笑:“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也不可能顺着他的。你们是奇葩,我不是!”
杨韦成毕竟是个男人,力气比细胳膊细腿的盛棠大多了。
几下就把盛棠拖到了沙发上。
盛棠眼看着杨韦成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怒喝道:“别碰我,你要是敢动我,傅家不会放过你的!”
杨韦成的手
顿住。
看准这片刻的犹豫,盛棠继续大声说:“大嫂不是看到了吗,我和傅寒渊在花园里亲热,我现在是他的人,他要是知道你们对他的人下脏手,会怎么做?”
傅寒渊性子乖张,看似淡漠出尘,实则下手狠辣,丝毫没有人情味。
前几年,傅家旁支有个长子,打着傅家人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还几次挑衅傅寒渊。
大家族都有这种败家子,多的时候,都是教训一顿完事。
毕竟是一家人,也不能赶尽杀绝。
可到了傅寒渊这里,传言他亲手挑断了那人的手筋脚筋,还让手下把人从桥上扔了下去。
要不是那人父母着急忙慌捞上来,送医院及时,人绝对就死了。
那长子最后虽然是活了下来,却成了残疾,怕傅寒渊继续下手,国内都不敢呆,跑去国外治疗了。
这事儿,传得人尽皆知。
对自家人都能下死手的人,对其他外人,更不必说了。
杨韦成听着盛棠的话,迟疑。
他其实也并不是非盛棠不可,一个已经被玩过的女人,就算是脸庞漂亮点,又能有多大的吸引力。
要是为了一时之快,惹到傅寒渊这尊大佛,就得不偿失了。
“要是傅寒渊知道,是
你主动勾搭你姐夫,背叛他的呢?”
盛瑶幽幽说了句。
被这么一提醒,杨韦成附和:“对啊,要是傅寒渊以为,是你勾引得我,估计,是你这个小贱货先遭殃吧!哈哈!”
盛棠目眦尽裂。
盛瑶!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你这么对我!
杨韦成示意盛瑶:“你去楼上,把那东西取来。”
盛瑶立马去了。
杨韦成一手捏着盛棠的手腕,一手拿出手机,开始拍盛棠的脸:“如果,是你主动的,你又怎么敢让傅家人知道呢?”
盛棠浑身发凉。
她隐约能猜到,盛瑶去取什么东西了。